崩坏是一种周期性的自然灾害,同时也是宇宙周期性调整的律动。崩坏的爆发时间毫无规律且表现形式无法捉摸,但会释放一种高效而危险的能量——崩坏能,而且每一次崩坏爆发之后都会诞生一名律者。而这次所诞生的律者恰好就是第十一律者,也是最反律者的律者——约束之律者。
为什么说约束之律者是最反律者的律者?那是因为约束之律者的权能能够让半径1km以内所有的崩坏的归零,在没有崩坏人的情况下,即便是律者也如同最柔弱的人类婴儿一般任人宰割,况且在约束的磁场范围内约束之律者的能力是不受限制,她仍然能够像一个成年大人一样自由的活动。
“人类,你们的存在就是错误,战争、欺骗、嫉妒、贪婪。你们让我失去了所有,而如今我将奉行崩坏的意志为人类带来毁灭。”
随着约束之律者响指一打一时间以约束之律者为中心在南北中的南部形成的一个半径为1km的大型磁场,而在磁场之中,任何生物皆会因生物能的忽然消失而陷入昏迷,随后死亡;就算是能够使用崩坏能的战士在磁场之中也如同一个普通的人类一样,什么都做不到,同时由于约束子之律者本身就是反律者的律者,因此除了他的伴生崩坏兽之外,在整个磁场之中没有任何一只崩坏兽的诞生。
约束之律者这一高调的行动立刻引起了逐火之蛾高层们的注意,为了对付她逐火之蛾的高层们又又开了一场会议。
“失算了,没想到约束之律者居然不是那个家伙。”
“可即便如此,我们不也成功铲除了一个疑似律者的危害吗?”
“嗯,你说的对,虽然我们失算了,但是我们还是有所收获的,起码我们避免了一个拟似律者的出现。”
“有有所收获,开什么玩笑?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你们杀死的是一个无辜的少女。以及他的家人,你们杀死的是我们的同伴,她是个人类,她不是律者,因为你们的一场错误的判断从而导致一个无辜少女的死亡,你们难道就不感到羞愧吗?”
“罗尔斯基先生还请冷静,虽然我们的确是有所失误,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我们成功防止了一个人类变成律者的可能性,牺牲了她一个帮助我们成功的出了这一次崩坏的律者。你们难道想说这个?”
众人刚想点的,但忽然只见罗尔斯基立刻手猛砸桌面然后站起身来怒吼道:“你们还有人性吗?你们还是人吗?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你们就感到高兴,别忘记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抓紧对付这个律者,难道你们就不感到疑惑吗?为什么这个律者偏偏早不觉醒,晚不觉醒?偏偏等到我们将然后人家彻底杀死之后她才觉醒?”
“这只能说明律者太过于狡猾了,我们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
“她居然会如此贪生怕死,你们难道就说这个?开什么玩笑!如果她贪生怕死,那么他就不会现在才觉醒,如果她贪生怕死,那么她就应该像支配之律者一样,直接等到拥有足够的实力之后,然后一个接一个将我们从内部逐步瓦解。”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自第六律者,哦不!自第四律者之后诞生的律者,他们都多多少少带有人类生前的一丝丝记忆,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律者在诞生之时对人类并没有任何恶意,相反,因为那户人家的原因,她甚至对人类充满善意,而就是我们这一擅自举动,就是我们这自以为是的举动将那户人家杀死,将她的至亲之人杀死,从而让他恨上我们,甚至让崩坏放大了她身上的负面情绪,从而让他恨全人类,恨不得将全人类全部杀死。”
“开什么玩笑?罗尔斯基你是不是傻?李宇哲怎么可能会有人事?他们只不过是替崩坏打工的奴隶罢了,他们只不过是一个疯子,一群野兽罢了,她们怎么会有人性?”
“是啊,律者怎么可能会有人性?如果她们有人性的话,那么为什么从第一次崩坏到这次崩坏会每一次崩坏都会死亡这么多的人,如果她们有人性,那么她们早就就应该自杀了结自己的生命,为了不给人类带来任何的灾难,她们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没错,没错,她们早就应该这样做了,为了全人类,她们早就应该自我了结啦。”
“愚蠢至极,你们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你们难道不记得白羽他的妹妹呀以及阿波尼亚的孤儿院中的那些孩子们了吗?”
“你说那几个律者?她们不早就应该死了吗?怎么了努尔斯基到现在你还在试图为她们洗白吗?”
“洗白?不,不,不,她们的确该死,他们也的确杀了挺多人,但是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丝注意吗?为什么第四律者在觉醒之时就拥有了摧毁一整座城市的力量,可是他却放弃的,为什么她在看到白羽这人的时候就会立刻逃跑?为什么死之律者明明成为了律者,她明明拥有将全人类都拉入死雾之中,让他们在黑暗之中死亡的能力,却依旧放弃了这一能力,直到白羽讨伐了她整整四次,她才彻底对人类感尽杀绝。为什么支配之律者是有白羽一个人讨伐掉的?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丝怀疑吗?”
“难道想说白羽和她们其实是一伙的?那可不得了,现在立刻马上将白羽关入深渊大牢,哦,不,现在立刻马上将白羽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