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案子的重要线索到手的贝克特,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立即就带上了埃斯波西托和莱恩,加上小尾巴卡塞尔,一起去往了被害人艾斯利卡生前所工作的那家酒店式公寓,期望能够在她工作的地方得到更多的信息,另外,顺便和就住在公寓里的,在艾斯利卡房间里找到的那张照片上的小男孩还有他的母亲谈谈,为什么这位母亲会在艾斯利卡亲近了她的儿子之后,向公寓管理层投诉而导致艾斯利卡被解雇,还有,为什么艾斯利卡会那么痛恨这位母亲,最重要的就是,贝克特希望能够提取到那个小男孩的DNA样本,与艾斯利卡还有哈耶克做一个比对,证实一下卡塞尔的猜想!
其实,当卡塞尔首次提出这个可能性的时候,贝克特心里就已经倾向于相信卡塞尔的判断了,因为卡塞尔一贯以来的出色表现早就让贝克特意识到,虽然在平时生活中卡塞尔是一个非常不着调的人,但是一旦涉及到案子的时候,卡塞尔基本上不会开玩笑,每当他一本正经的对某个案子的某个调查过程或者案子涉及到的某个人下结论的话,那么久可以直接采纳卡塞尔的意见了!这是卡塞尔用自己前两个月的精准预测和非一般的脑洞,还有无数次最后证实他是正确的经历,换来的贝克特的信任!
所以,当率着众人来到艾斯利卡生前所工作的那座酒店式公寓,向大堂领班仔细的咨询过艾斯利卡在这里的工作经历以及他被结果的原因之后,贝克特已经在心里基本上肯定了卡塞尔的猜测,艾斯利卡的死,或许真的是和呢张照片上的那个小男孩还有她的母亲有关。
原来,艾斯利卡生前,是这家酒店式公寓的清洁工,在大堂领班的口中,她是一个安静内向的人,一直以来都是模范员工,只是在不久之前,她忽然对公寓里一队叫做塔伯特的夫妇的儿子赞恩,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关注,根据投诉她以至于导致她被解雇的塔伯特夫人的话来说,她是在趁着为塔伯特夫人家做清洁的时候,在没有家长但额允许之下,私自给塔伯特夫人的孩子赞恩食用不明来历的糖果,以至于惹恼了塔伯特夫人,对艾斯利卡进行了投诉,所以,公寓的管理层才在不久之前,将艾斯利卡解雇!
听到这里,贝克特已经有点隐约的想法了,那张在艾斯利卡尸体上找到得棒棒糖纸,很可能就是艾斯利卡给赞恩吃的那根棒棒糖,再加上在艾斯利卡家里发现的DNA样本比对的回执,贝克特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艾斯利卡并不是因为喜欢赞恩而给她棒棒糖吃,很有可能艾斯利卡使用那根棒棒糖,在赞恩的口腔里取得了赞恩的DNA样本?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一贯勤恳老实的艾斯利卡会突然之间违反雇主的工作规程,贸然的和住户的孩子发生亲密的接触了,她很可能是在无意中发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肯定,所以才会冒险用请赞恩吃糖的方式,悄悄地私自取得了赞恩的DNA样本拿去和自己的DNA样本进行比对!
那么,照这个思路,杀了她的会是谁呢?为了保护自己儿子而发怒的赞恩的母亲,还是父亲,还是察觉到艾斯利卡小动作的其他人?
告别了大堂领班的贝克特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又开始装哑巴的卡塞尔:“听完这些,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卡塞尔摇摇头:“这些还不够,还差点东西,比如……”
卡塞尔的话还没说完呢,去调查塔伯特一家人情况的埃斯波西托就一脸兴奋的走了过来:“贝克特,你一定不会相信我和莱恩查到了什么?这位塔伯特夫人的儿子今年四岁,你知道他和艾斯利卡是怎么有联系的吗?我们刚刚才查到,这个小男孩赞恩居然是和艾斯利卡的儿子在同一天,同一个医院出生的!你觉得会不会是艾斯利卡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因为她自己的儿子已经夭折,所以才会产生移情效应,把对自己儿子的思念,转移到了这个赞恩的身上?”
埃斯波西托的收获,让贝克特对这个案子的案情感觉自己一下子是既清晰,却又罩上了另一层迷雾。
清晰地是警方就此终于弄清楚了艾斯利卡一系列动作的原因,而罩上的那层迷雾则是因为埃斯波西托的说法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样的话,却又推翻了卡塞尔之前关于此案的猜测,让案情的发展和警方的调查再一次的扑朔迷离起来。
贝克特在听完埃斯波西托的汇报之后,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卡塞尔,但是对于卡塞尔这个事先就熟知内情的人来说,这种的调查过程当中的合理怀疑和调查根本就不可能影响到他自己,所以,卡塞尔很是淡然的对贝克特说道:“我们还是先和塔伯特夫人谈谈再说吧,至于今天要不要提取那个小男孩赞恩的DNA样本,由你来决定,不过我还是坚持认为,这个小男孩赞恩,就是我们破获这起案子的关键,不过现在你是头儿,所以,你说了算!”
卡塞尔的这番话就差明说他的猜测一定不会有错的了,与他早就心有默契的贝克特大有深意的看了卡塞尔一眼,转头就向埃斯波西托说道:“我们现在就去那位塔伯特夫人的家里拜访一下,另外,我先前让你准备的法院准许令带了吗?只有我们有法庭的准许,待会儿我们才能要求塔伯特夫人允许我们对他儿子进行DNA采集!”
埃斯波西托正被今天卡塞尔一反平常积极主动地样子弄得有点发蒙呢,在贝克特说完之后还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搞得贝克特还以为自己先前在警局就让埃斯波西托去申请的法庭许可令没能拿到手,又再追问了一句之后,才让埃斯波西托回过神来:“哦,我们已经拿到了法院对未成年儿童采集DNA的许可,但是这个采集的过程必须在他的家长或者监护人的监视之下才可以,给你!”
说完,埃斯波西托将已经拿到手的法院许可令交给了贝克特!
接过法院许可令的贝克特不再废话,直接带着卡塞尔三人进电梯上楼,在11层,敲开了那名叫做塔伯特的女士的家门:“你好,塔伯特夫人,我们是纽约警局的警察,今天来的目的是想向你咨询一点关于艾斯利卡女士的事情!”
贝克特向开门的塔伯特夫人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这位塔伯特夫人,正是贝克特他们在艾斯利卡公寓里找到的那张相片上被艾斯利卡用刀把脸划得稀烂的那位,她实际上早就已经得到楼下大堂领班的电话通知,知道警方正在为了艾斯利卡被害一案在进行调查,只是没想到,警察居然直接到了自己家里来。
塔伯特夫人不热情但也不冷漠的将贝克特几人迎进了自己的家门,那名叫做赞恩的小男孩正一个人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着玩具,众人分别在沙发上坐下之后,贝克特也没有过多的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塔伯特夫人,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们为什么回到你家我们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你和艾斯利卡女士之间,除了你投诉她在未经你的许可的情况下私自拿食物给你的儿子吃之外,还有其他的关系或者联系吗?”
这位塔伯特夫人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属于生活优渥的富人阶层的白人,三十来岁的她因为家境富裕的关系看起来比较雍容,面对贝克特直截了当的询问,明显受过高等教育的塔伯特夫人先是稍微的思考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之后,才将那天发生在自己家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那个艾斯利卡在这栋楼里已经工作了一年左右吧?她主要是负责清洁这一块儿的,我倒是早就认识她了,但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除了清洁方面之外的其他的交流,她从来这里工作开始就一直为我们家打扫卫生,我和我的丈夫对她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但是,从一个月以前,她就有点开始不太对劲儿了,常常在为我们家打扫卫生的时候,悄悄地偷看赞恩,有时候甚至还会因为看赞恩过于入神而影响她的本职工作,当时我很奇怪,于是在将这件事情反映给她的领班之后,我才知道她以前曾经也有一个和赞恩差不多大的孩子,但是不幸的是这个孩子似乎在一年之前夭折了。
于是,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我并没有对她偶尔因为偷看赞恩而影响到她为我们家打扫卫生这件事情感到生气或者不满,只是稍微的当面对她的这种行为提出了一点不满,她在我表示了不满之后,倒是安分了一段时间,知道几天之前,她又在我家做卫生,当我在书房里接了一个电话出来时,却发现她正在将一根不知道来路的棒棒糖从赞恩的嘴里拿出来,我当时就急了眼,毕竟赞恩是我的儿子,而这个艾斯利卡居然在没有取得我的同意的情况下,私自将不明来路的东西喂给我的儿子吃?
作为一个母亲,我没办法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于是,我直接将这件事情投诉给了这间酒店式公寓的管理层,过了几天我才知道,因为我的投诉,公寓的管理层直接解雇了这位艾斯利卡,而从她被解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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