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听到她的话皱了下眉头,用修长的指尖儿捏住她下巴,道:“这好几天不见,你不想我?是我重要还是钱重要?”
弦歌故意气他,果断说了几个字,“当然是钱重要!”
话刚落下,某男人的腰已弯下,不客气的对着她的唇瓣咬了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下午所有的时间我都包了,开个价,宝贝。”
弦歌听到他的话,气得说不出话,这男人从来就没有变过,霸气凌人,为所欲为,一直都是这副样子?
而这么长时间,弦歌也学乖了,她不能硬碰硬,要缓一缓。
于是,弦歌主动伸出胳膊,拉下他的脖子,叹了口气,幽幽道:“楚南渊,我留下也可以,但是……”
楚南渊被弦歌侬丽的大眼瞅着,心里莫名揪了下,语气也放缓,问道:“但是什么?”
弦歌很自然的笑了笑,一点儿都不想被他看出来,就用手指划了划他的脊背,道:“楚南渊,你先去洗洗,身上有味道,我给小夏挂个电话,立刻就来。”
楚南渊见她听话,自然就没有防备,薄唇在她唇边儿厮磨了一会儿,低低的应了一个字,“好。”
片刻,两个人分开,弦歌就拨了小夏的电话,看着楚南渊进了卧室的浴室,而后立刻拿了自己的包包,拉开门下去。
浴室内,楚南渊听到动静,立刻就意识到不对,套了衬衣西裤,拉开门,顺着楼梯的方向往下看,果然看到他的小女人的步子已经到了客厅门口。
她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在客厅门口顿住,转过身,目光向上看,和他对上,露出灿然一笑,并对着他做了个挑眉的动作,好像在说:“楚南渊,你休想得逞!”而后,就加快脚步出了门口。
楚南渊没有下楼追,他知道就算下去也追不上,对于弦歌的故意捉弄他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苦笑,“我想她了,你是不是也想了?你说我们是不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弦歌向老宅大门口走过去的时候,刚好面对面和楚云海碰上,楚云海的脚步是正向里面走。
“二叔。”弦歌跟楚云海其实一点儿都不熟悉,只是见过这几次,印象最深也无非是他送自己的股份,还有上次在梅园她对那件大衣的怀疑?
楚云海定住脚步,视线微垂,扫过弦歌一眼,问的很随意,“这就走了?”
弦歌笑了下,回应了一句,“下午有工作忙。”
“我认识你的母亲,Grace。”楚云海突然开口,这倒是让弦歌猛地一愣,好几秒没有反应过来。
“你跟她很像,在舞会上,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有这种感觉?”楚云海不等弦歌开口,继续说了一句,“没想到你真是她的女儿!”
此刻,弦歌真的很晕,她压根儿就想不通楚云海这么说的理由,僵着,倒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了?
“你别误会什么,我只是你母亲的一个老朋友而已。”楚云海看出弦歌的表情,看似解释了一句。
而后他就没有再说什么,弦歌觉得不能这么僵着,就主动开口说了一句,“二叔,有空聊,我现在赶时间,再见。”
说着,弦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开了自己的车子,使出了楚家的范围。
她的表情几乎可以用逃字来形容,是的,现在还一样,每当她触到自己身世的问题,就想逃避。
她没有忘记雷诺先生,没有忘记Grace,没有忘记安娜,还有在东城和欧洲发生的事故?一切都历历在目。
可以说对于这件事情,她本来就还处于迷茫中,不知道该怎么去想?而今天被楚云海无意中的一提,这种逃避的念头越发的浓烈起来。
弦歌不知道的是,楚云海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的是令人难以理解的苦笑。
……
楚南渊穿戴整齐从二楼卧室下来,直接去了老爷子平时喜欢锻炼的后花园。
住医院的时间有点儿长,老爷子闷的时间也长,好不容易回来,他就在花园后面练练自己的拳头。
听到动静,看到是楚南渊,老爷子就停了下来,哼了下开口,“我知道你不会白白的过来找我说话,说吧,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楚南渊几乎是老爷子一手带大,所以他有什么事情肯定不会瞒着老爷子,直接道:“寒烈,又出现了?”
老爷子听到他的话,神情立刻变得严肃,上下扫了一眼楚南渊,道:“这几天你不是出差,是去躲了?受伤了?怕弦歌丫头知道?”
“爷爷,什么都瞒不过你!”楚南渊弯腰,悠然在一侧的长椅上坐下,看似悠闲,表情却冷肃,“没关系,一点儿小伤。”
他就知道他家的老爷子看似随意如老顽童一般,可有些事情几乎全在他的掌握中。
“寒烈并非幕后之人,当年我的眼睛受伤之后,我们搜捕了一番,反而打草惊蛇,那人就隐藏的越发深,可是他终究是不肯放手,我怀疑他近期就会有行动。”楚南渊认真的分析了一番。
老爷子点头赞同,“你的意思是近期你也会展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