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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4页）

「小心地听我说。」

她们两个慢慢地点头，妈妈仍然在喘气。

（）

汤米考虑一会儿，道：「妈，假如街坊邻里看到我在Cao妳们，他们会说什么？」

妈妈呆呆地答道：「他们会报警。」

「警察会怎么做？」

「他们会把我逮捕送到监狱。」

「妳希望那样？」

妈妈摇头，慢慢地说不。两个女人的目光都被他锁上。

「莉萨。」他微笑道：「警察又会怎么对妳呢？」

「他们会把我关起来」

「没错。」汤米道：「妳会失去所有的东西。」

莉萨慢慢地点头。

「妳要那样？」

两个女人一起摇头说不。

「好。我们可能会被发现，但妳们也不想那样，所以就不能做任何会破坏我们关系的事物，对吗？」

两个女人点头。汤米再移近一点，扯过一张椅子。

「跪下！」

（）

她们应声而跪。

「把两腿张开。」

妈妈和莉萨分开膝盖，给汤米一个优异的视点，观赏肿胀的潮湿蜜唇。

「把手放在膝盖，手掌向上。妳会觉得这个姿势非常非常的舒服。事实上，妳可以保持这个姿势，几小时都不会疲倦。当妳们使用一般的家具，不管是哪一种，妳们都会觉得饥渴与火烫即使是床也一样只有靠着我，只有依偎在我怀里，才能让妳们觉得舒服。」

两个女人又忙点头。

「莉萨，妈妈，妳们还记得奇巴，我们的黑毛小马，对吗？」

「记得。」她们的声音好似梦呓。

「我们拿奇巴来做什么？」

「下种。」妈妈答道。

「告诉我，一匹牝马会有一个骚｜穴，对不对？」

两人点头。

「牝马有Ru房？」

两人点得更用力。

「牝马有嘴，有眼睛，还会呼吸空气？」

妈妈和莉萨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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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做一个深呼吸，手指交缠，再靠近一点，将目光射入两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