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生便先回去了?”
刘县令点头道:“去吧。书法要多加勤练,这样来年才有希望考中。”
“苏云告辞。”
刘承笑眯眯地看着苏云的背影,喃喃道:“宋学正,你为本县挖掘了一位书法人才,功不可没啊……”
宋子文看了眼自己挂彩的手,也不知道该哭呢还是该乐。
苏云才走没一会儿,白马飞至,以及才到月牙门才止。
刘承还在后厅喝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便眉头一皱,“何人如此放肆,在考院纵马?”
宋子文探出窗外一看,“又是那个家奴!”
“家奴?”刘承起身和宋子文出门。
宋子文见到刘承在此,也底气十足地喝道:“你这厮真是猖狂,考院之内,岂容你纵马?”
“我家先生来问,方才观昆县天地异象,墨韵汇聚,不知是哪位高人在祈雨,特命我来询问,不知道两位大人清不清楚?”
刘承捋须问道:“你家先生?不知道你家先生是哪位?”
打狗还需看主人,这一点刘承自然明白。
“先生别号笔髯。”
刘承脸色大变,“可……可是颍州……那个笔髯翁?”
“正是,此番巡考繁忙,不曾来昆县。我来送考卷,可是被大人您边上这位,训斥了好几回呢。”
刘承怒喝道:“放肆!”
宋子文附和道:“就是,放肆!此地有你说话的份?!”
刘承看向宋子文,“我说你放肆!笔髯翁公务繁忙,不来巡考情有可原,宋学正怎如此不顾大局?”
宋子文:???
“这位小兄弟,替我向笔髯翁赔罪,学生不知是笔髯翁来此,未能亲自前去拜访,实在失礼。”刘承瞬间一改之前态度,变得谄媚起来。
“县尊大人你……”宋子文张口结舌,好生无语。
“原来是县尊大人啊,不知县尊大人可否认识祈雨的那位高人?”
“祈雨?”刘承一脸懵逼,想起之前宋子文描述的异象,难道昆县真的有隐世不出的高人?
来人半天听不到个准信儿,也是烦了,又问道:“县尊大人?我家先生说了,昆县若是真有此高人,改日定来拜访。”
“有!当然有!”
“何人?”
刘承吞吐犹豫了一下,“他就是……就是本县……今年……今年考书科的……苏云……”
“还不是个童生?”来人质疑道。
“的师父!没错,就是苏云的恩师,宋学正,没错吧?”
宋子文笑得比哭还难看,只得点头称是,心说,县尊大人,您何必要打肿脸充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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