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不如由本王代为传达?毕竟,阿浅,是本王的王妃。”
冬储想了想,也对。
“那便有劳瑾王殿下了。”
便从怀中掏出药瓶,递给身后的吴瑜。
吴瑜接过药瓶走到凤朝歌跟前,双手奉上。
凤朝歌接过药瓶,瞄了一眼后塞进怀中,笑道,“枭王殿下哪里的话。”
莫子修大老远就听到凤朝歌与冬储的对话声。
心里免不了惊诧了一番,这俩人可是此生注定不对卯的,今儿竟然能共居一室?
阿浅啊阿浅,你的吸引力可真大呐。
一跨进门,莫子修便对上座上的两位爷拜了拜,“让两位爷久等了,子修认罚。”
齐祁一改方才凝重的神色,挂上圆滑的嘴脸,对冬储拜了一拜道,“鼎鼎大名的枭王殿下光临寒舍,真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吴瑜收到自家爷的示意,对刚进门的两人躬了躬身。
冬储起身摆摆手,“齐庄主这是哪里的话,南州齐二爷的大名,本王可是如雷贯耳啊,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齐庄主可真是风流倜傥潇洒非凡呐。”
“殿下谬赞了。齐祁不过一介布衣,哪里敢在殿下跟前卖弄?”齐祁堆着笑。
“本王此次前来,实是有要事在身,还望齐庄主……”
齐祁了然,“这是自然。冬公子,久仰久仰。”
冬储满意点头,这齐祁当真如传言中那般能干,他还未说出,他便猜了个准儿。
“人都齐了,咱们也该开始了吧?”莫子修问。
齐祁打了个手势,屋子里众丫鬟退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这有权有势的四位公子爷和一个甚少开口的冷面男子。
“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追查出昨夜那批黑衣人的来历,救出阿浅。”莫子修率先开了口。
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永远是皇图浅。
凤朝歌虽不满莫子修对皇图浅这万分关切的模样,但顾虑到场面,不好发作,只得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这还需你说?
齐祁拿出
一块两根手指般粗细的条形黑色令牌,搁在桌面上,“这是在那批死去的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一块令牌。这令牌,我瞧着稀奇,上面的云纹更是奇特。”
冬储拿起令牌在手中翻看,“这令牌外侧镶着暗银,牌面上绘着镂空的白云,云中蜷着一只黑凤,黑凤的眸子半开半合,似乎在睥睨着下界。图案下方令刻了一个‘玄’字。这令牌似乎在哪儿见过,但脑海里又回想不起。”
“镂空的白云,云中蜷着黑凤?”莫子修喃喃道。
“莫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冬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