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爷怎肯罢休。”
“你给银子了?”
“老夫将那心爱的翡翠班指送给了他。”
秀芹在父亲身边撒娇:“爹,这翡翠班指价值五百两啊!”
“啊,五百两!”小喜鹊大惊。
阎伯屿笑道:“若是五万两能将王勃买回来,我也为我秀芹买了回来。”
小喜鹊的理解:“买回来专给小姐学着写诗文?”
阎伯屿笑道:“给老夫我做上门女婿!”
秀芹娇羞嗔叫:爹!”
阎伯屿、喜鹊笑声一串。
“父亲——!”王勃在王福畤面前跪下了!
“你,你这闯祸精,这下不知道又要惹下什么大祸了!这可怎么得了啊……!
“父亲,父亲……”长兄王勉急冲冲进来,两个家丁捧了果品随后。
王福畤惊慌地问:“又出了什么事。
“五弟,他怎么了?”王勉疑惑地问。
王福畤叹道:“他又从沛王府不告而别,竟去醉仙居饮酒,只怕又得罪了沛王啦!”
王勉笑着说:“父亲你老人家总将好事想成坏事。起来,五弟。”他扶起王勃。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这五弟,初入官场不善权变,他呀不是个当官的料呀!”
王勃顶嘴:“看当什么官,要我当官不为百姓谋福利,我才不当官呢?”
王勉笑了笑:“是福不是祸,五弟是福星高照了。刚才东宫太子知道五弟在沛王府吃了闭门羹,派人到礼部来找父亲,给五弟送了这醒酒果品,并让父亲劝慰五弟,明日去东宫消谴数日,等沛王消了气,皇太子殿下伴送他再进沛王府。”
“父亲,父亲,”王劬闯了进来:“大事不好了”
王福畤魂不守舍:“出了什么事了?”
王劬展出手中的帖子:“这‘鹰犬赋’!五弟是你写的吗?”王福畤接过赋文,王勉随之同观。
王勃不以为然:“正是我在醉仙居,饮酒作乐,一时兴起欣然命笔的趣文,何足挂齿。”
王劬焦急地:“现在是全城传抄,争先阅读,议论纷纷,都说你王勃……”
“胆大包天,是天下少有的蠢才!”王勃一笑了之。
王福畤抖着赋文:“你只能是个蠢才!天下谁人不知,争着为帝王效命,要尽犬马之劳,你不愿当皇家的鹰犬,你要当什么?”
“当黎民百姓的老黄牛!”王勃笑着给爹耍赖皮。
王劬劝道:“人难与天斗,民不与官斗,你知书该达礼。应该知道,这,不是以文会友笔下闹着玩呀。”
王勉也劝道:“这世上,富人钱有理,皇家权有理,没钱没权有理也没处去讲理,做人要学会忍,不会忍耐你就莫做官。”
王勃笑道:“好好好,我回我龙门去做老百姓!”
王勉哭笑不得:“普天下都是王土,你种田也要交粮完税,服徭役。当官的,不定什么时候抓着你当兵,不去西征就东征。”
王福畤总结道:“所以我们只有托天之福,遇上有道明君,为官才能造福一方。”
王勉焦急地:“不怕官,只怕管,你现在是沛王府的舍人,名份已定了啊!你竟写出这大逆不道的‘鹰犬赋’,得罪了沛王爷,现在只能再上门去负荆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