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
可是沈明初的吻又甜的她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浑身发软的承受。
等沈明初松开,她已经是头冒热气,额头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赵意眠恶人先告状道:“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在我没刷牙的时候亲我!你就不怕我有口气?我有口气吗?”说着说着,她自言自语起来,抬起手对着掌心哈了一口气。
宿醉的人口气可想而知。
赵意眠露出嫌恶的表情:“……啊,好恶心。”
“哪里臭了,我们家眠眠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我只尝到了羊奶味儿。”
赵意眠毫不留情地拆穿沈明初,“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股酒味儿,她自己都闻到了。
沈明初好笑道:“再臭还能臭的过昨天晚上某个吃了火锅喝了酒还非要来亲我的人?”
赵意眠:“……啊?”
流露出懵逼的表情。
她干了什么?她是谁?
零零星星的记忆如同碎片一样闪过脑海……
仿若珍珠被串成了一串。
赵意眠捂住脸。
我不做人了……
她都干了些什么呀。
沈明初默默地退了出去,给无地自容的某个人留出了足够多的个人空间。
……
要说赵意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最厚,不是胸,而是她的脸皮。
十五分钟后,她就已经坦然自若地坐在沈明初的面前。
身上还穿着沈明初给她换的家居服。
是的……通过被换过的内裤,和身上头发上毫无一丝火锅味的证明,赵意眠已经意识到,昨天自己十有八。九被扒光洗白白的事实。
由于曾经干出过更羞耻的事情,加上被洗澡这段实在是没什么记忆,于是她接受起来格外坦然——都结婚了,坦诚相见不是很正常的吗?
说不定哪天她们还要那啥那啥那啥……对吧?
等等等等,女孩子和女孩子怎么那啥来着?
赵意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心朝上,抓了抓。
沈明初见她一边发呆,一边流露出微妙的表情,她放下炖好的汤,狐疑地问道:“眠眠,你的脑袋瓜子里,现在在装着什么东西?”
“我在想……”赵意眠脸上流露出痴汉的笑容,眼看快要将她的老底交代出来之前,她及时警觉,正襟危坐,将目光转移到餐桌上,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道:“我在想今天中午吃什么的事情……”
“是吗?”沈明初微微挑了一下眉头,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说实话,即使是沈明初,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百分之百地猜到赵意眠的所有想法。
她就像是宝藏女孩,总能够掏出你意想不到的东西来,哪天她脱了裤子,告诉她自己长了个奇怪的器官沈明初觉得自己恐怕都不会惊讶……
因为她在沈明初这里的人设,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想得出来,而且有一套非常自洽的逻辑,旁人很难理解,但在她的小世界里,这套逻辑却自成一体,能够完美解释许多在别人看来天马行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