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他当时是学生,没什么钱。”
傅宴钦将人翻转过来,吻她光滑脊背,“解释再多,也不妨碍我觉得他很废。”
“反正比你好。”
“哪里比我好?”
“比你老实,比你正经。”
傅宴钦哼笑:“老实被人欺,他可能还不知道,我老早就觊觎上他女朋友了。”
陈西瑞反唇相讥:“见色起意。”
“哪来的色?脸太圆,身上肉太多,穿得还幼稚,床上也放不开,当真是一动不动,全程都是我在伺候。”
陈西瑞气咻咻瞪他:“那你还喜欢。”
傅宴钦亲她耳垂,“我也想不通,明明长得没多好看,我这心里还惦记得紧,一沾到你,我就像磕了药控制不住。”
“你犯贱。”
“是你魅力太大。”
陈西瑞较着劲儿,“男人的嘴是最会骗人的,嘴上一套,做起来一套,也就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会信。”
傅宴钦挑起个笑,“那你是什么?久经沙场的大姑娘?”
“我是成熟女性。”
“我看看有多成熟。”
……
最后,陈西瑞抵不住山崩地裂的疲累,迷瞪阖上了眼,忽听见傅宴钦说:“明天让阿姨把床单换了吧。”
她急忙睁眼,意识瞬间清明:“你不要乱说什么弄脏了,要点脸。”
男人贴在她耳边:“我该怎么说?水洒了?”
陈西瑞脸红得滴血:“什么都别说。”
“嗯,听你的。”傅宴钦亲了亲她,“睡吧。”
累极闭上眼,陈西瑞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清理那处,动作细致温柔,随后身体落入坚实滚烫的怀抱。
翌日清早在餐桌吃饭,陈西瑞有意避着男人,昨夜种种如电影片段一帧帧重现,不免赧颜汗下,筷子紧握在指间,她没敢往太远的地方伸,只局限于眼皮子底下这两道小菜。
傅宴钦夹了一块小笼包丢进她盘子里,她一愣,赌气夹回到他碗里,如此两个回合,男人抽张纸擦了擦嘴,笑看着她:“对我有意见啊?”
陈西瑞趁着周姨走去厨房,尽量婉转着声:“你有时候讲话真的很粗俗,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你怎么能说那种话?不堪入耳,难登大雅之堂,像个土匪。”
傅宴钦听得一笑,喊了声阿姨,周姨问什么事儿,“帮忙换下床单。”
“好。”
陈西瑞放缓了咀嚼动作,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忙将脸埋进杯子里喝水。
“一大早喝这么多水,昨天夜里是不是失水过多?”
又来了,粗俗!
陈西瑞抬头嗔怨地盯着他,真想啐他一口。
傅宴钦理了理领带,走到她身边俯身亲她脸颊,“晚上跟我一块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