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吕飞:“大哥――”
怎么会平局?!
山鹰清楚,刚才的两刀相击,是雷压迫式打法让自己避无可避,但却急不知多少击,以不同位置刃口击在自己刀的同一地方,使自己钢质好上对方一截的刀和雷的一起破碎!相较而言,自己――输了!
山鹰刚要说话,就听吕飞大笑:“哈哈!难得。此局就做和论,阿里少头领以为如何?”同时听雷低声道:“你不是一个人!”不由默然。
阿里勒满脸大便颜色,恨恨看了山鹰一眼,清楚以比对方优质的武器却先一步破碎,怎么看都是自己输了,对方这么说,其实自己占了老大便宜,想说输――那可就已经输了两场,美人无望,自己受辱!
打个哈哈道:“极是极是!都是勇士!哈哈!”
心下极思量,前两场没想到的一负一平,先机尽握敌手,第三场无论如何都有进无退,否则――
目光在手下众人脸上掠过,大恨,挑不出一个让自己省心的!
横下心来,踏前几步,故作轻松:“阿里勒这次来的不枉啊,诸位都是难得的大大的英雄豪杰啊,哈哈!”
夸赞了吕飞这边一番,“看得阿里勒手痒想玩一把,不如,恩,请这位先生指点一下如何啊?”手指处,周围先是愕然无声,然后忽而嘈杂无比――
“杂碎!懦夫!有种挑爷爷跟你斗!”
“欺负老人家算什么好汉!”
“匈奴原来是这样的种!哈哈”
阿里勒无所谓得举目望去,羌人们纷纷喝骂,怒气填膺,一众亲信手下却个个面色尴尬,心下冷笑,又是得意――
“怎么?我可是违反了约定?”
“不然,既是少头领有兴致,老夫奉陪就是。”成老一脸安然走出来。
“老先生,不可啊,匈奴们无耻,怎能答应?”羌人纷纷劝阻,包括泽旺阿泽等都对阿里勒怒目而视。
“不妨不妨,老头子也不是风一吹就倒。”面对阿里勒:“不知少头领要怎么比?”
阿里勒大大咧咧道:“早先说过,我方若挑人,你等可出题。阿里勒不才,马上,地下,刀弓骑射,老先生擅长什么,我陪着,哈哈!”心想你要是说做你们汉人的学问,我这可不是自触霉头么!
“卑鄙!”
“无耻!”
“小人!”
“丢人现眼,滚回你妈怀里吃奶去吧!”
阿里勒一概无视,人至贱则无敌!骂能把我怎么样?能咬块肉去?只有美人是真的!望向不动声色的几个美人,心下火热。
“那就随便玩玩吧!”成老也不废话,抽出一把直剑,走上前去。阿里勒惟恐夜长梦多,更不答话,抽刀便砍。
阿里勒自鸣得意,若是稍微仔细一点,便会现吕飞一行人没一个出来劝阻,而且众人一脸同情的神色,心下在为他默哀。
不过他很快就现不妙了。
老头手中剑轻飘飘软绵绵,阿里勒大喜,想着一刀把这糟老头劈飞,美人儿就是自己的了!
可随知这老头东一个圈子西一个圈子,搭在自己刀上却感觉无比的憋闷,打出去的力有去无回,身子不由自主,奋力大喝一声,也不图快了,心想一力降十会,磨也把你磨死!
无奈刀刀出,刀刀无功,反把自己磨的热汗直流,焦急间急切思索对策,忽听周围哄然大笑喝彩声,不明听自己从人急急大喊:“领,下面,下面!”忽觉下面凉快无比,一看下,裤裆洞开,腰带断折,露出光秃秃那话儿,万般念头涌来,几欲晕去。
虽说匈奴们不识礼义廉耻为何物,父死可娶母,兄死可以占嫂,白天野地合欢视为平常,可是不代表可以把男人的象征在众人面前晃悠来去。
当下愤怒如狂:“老汉狗!和你拼了!”刀直直掷去,被成老轻轻含笑一挑,反砸刺伤一匈奴。
不理手下惨叫,阿里勒怒瞪红眼,如情的公狗,直扑而上。
却被成老丢剑接住,一引一扶手,忽上忽下,然后身子由头开始不由自主快转动,一时间难辩东西(玩过海盗船,失重啥味就知道了;晕眩,原地连着转几圈就知道味了。此处请参考连杰大哥的《太极张三丰》)。
裤子更是纠结脚上,看得一众羌民笑得直打跌。
待众匈奴们不顾一切一轰而上从袖手后退的成老手上把阿里勒抢回来,这厮已是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待阿里勒慢慢醒转,吕飞等已经酒过数巡。
吕飞淡淡对阿里勒道:“少头领,如何?可以履行诺言了。”
阿里勒喘息,可怜巴巴道:“公子,阿里勒双眼不识昆仑在上,你何必和我一般见识?”
吕飞笑:“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个人荣辱是小,但是,要有人说xx的谁谁说话如狗屁,抹黑了匈奴人的尊严,那,有什么后果,我可是很难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