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啊,好啊。”
这个分裂的状态,直接让方谦和方起愣住了。
“不是,大伯,你咋这么高兴啊,咱赚钱的东西都没了。”
方圆笑了笑:“这就对了,这交州啊,开青楼的人,不能是咱们啊,咱们算老几啊。”
“快些出手,给对方让利,让对方感受到咱们得诚意,哪怕,不赚钱,也得交个朋友。”
这一年多,该赚的钱,早就赚够了,不差这点。
两天之后,王府外,李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李愔弟弟说好了让老黄当那个话事人,掌管青楼,为何要让我出头。”
“算了算了,我现在不是皇子,是神棍,这也是正常的。”
第一楼里,李恪看到方家三人的时候,本以为会不好解决,当然,他是不打算直接动用一下王府的势力的。
结果一进门,三个人差点给他跪下,求爷爷告奶奶,让利让他收了青楼。
回来的路上,李恪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看到了李愔正在训的那些姑娘们。
王府后院里,这些青楼的姑娘,一个个不敢说话,大气不敢喘。
别以为青楼的姑娘都放得开,那是对普通人。
有句话说得好,这些姑娘平日里花枝招展,那是既怕富人看不到,又怕穷人看到了。
别看平日里她们一个个接待的都是交州本地有头有脸之人,但明眼人都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逢场作戏而已,当不得真。
此时面对王府护卫军的压迫,她们直接原形毕露。
李愔出现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
女子名叫芸娘,正是从长安到交州的花魁。
说好听的就是长安花魁,落在交州。
难听点就是,长安竞争太激烈了,只能到交州试试水了。
“芸娘是吧,方才本王讲的足够清楚了吧?”
芸娘点头,似懂非懂。
她甚至脸上还有些发红。
为什么这个交州王殿下,竟然还知道那些?
难道皇子们都玩的这么花哨吗?
想到那些个浑身上下只有几缕的衣衫,想到那个齐刷刷的“欢迎光临”,又想到方才那个册子上的舞,那个扭动腰肢的样子,跟胡人女子有什么区别?
一旁的李愔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