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能容易放心,就怕你把师叔卖了,来个借刀杀人,师叔那可就死不瞑目了。”
“……”这老狐狸:“不会。”
伶舟樾偷偷回到李廷鹤的院子,翻窗进屋。
第二天一大早,她还没睡醒,李越溪的声音像是从天边飘来,传进她的耳朵。
“皇叔,我和许大人昨晚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就让我和他成亲吧,我皇兄那边,只有你能帮我说话了。”
“今日本王休沐,不想进宫。”
“皇叔~”李越溪不死心地撒娇:“求求你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出去哭,你这声音实在扰人清梦。”
“你人都在这,难不成你这屋里还有别人?”
刚说完,李越溪就听到屋内有其他动静,偏头望去。
看到伶舟樾的身影,她瞳孔猛然颤动,张着嘴巴忘了词,不可置信。
“樾……樾樾……”
她不过随口一说,怎么李廷鹤的屋里真跑出个人来?
其他人就算了,怎么是伶舟樾?
伶舟樾打着哈欠,看着李越溪眼睛下的暗青,立刻来了精神。
想到刚才她哭嚎的那些话,伶舟樾笑得眉眼弯弯,拉着她出去说话。
“你和许折花昨晚上真的……那个了?”
“你小点声!”
李越溪羞赧捂住她的嘴,俏脸发红。
“他太正直了,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他不肯,昨晚就看了一晚上的书。”
“……”伶舟樾脸上的笑一秒垮下来,恨铁不成钢:“没用的东西。”
“这种事情,怎么能强迫别人呢?”
说到这,李越溪朝屋内望了眼,快速收回视线。
“你怎么光说我,你呢?你怎么在摄政王屋里?你不会真叛变了吧?”
“没,昨晚太晚,就在他这休息了,都没睡一个屋。”
闻言,李越溪捂着胸口松一口气。
“你要吓死我,我还以为你为了许折花,献身给他了。”
“呃……”伶舟樾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嗯。”
“……”嗯个头,伶舟樾扶额无语:“我虽然好色了点,但也是洁身自好的。”
“别说这些了,现在怎么办?我现在是直接进宫,跟我皇兄母后说我和许折花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