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唯一爬起来没有理他,继续干活。
骆铭也不气馁,一手揽过尹唯一把她圈在了怀里。
瘦,这个女人瘦的离谱,他交往过的女人不少,从来没见过这么瘦的人,骨头都硌人。
他挑逗了一下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口罩下的你一定很美。”耳朵瞬间泛红,
尹唯一心跳加速,恶心至极,但也木讷的毫无反应。
三年的磋磨让她明白了反抗只会换来更痛的教训,久而久之麻木了。
男人趁尹唯一愣神之际,扯掉尹唯一脸上的口罩,露出蜿蜒可怖的疤痕,骆铭吓得蹦出两米之外。
卧槽,鬼啊。
骆铭的吼叫惊动了包厢的其他人,所有人露出厌恶的目光。
做东的李总发话:“谁让你个丑八怪进来的,还不快滚。”
尹唯一慌乱的用头发遮住伤疤,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滚。
慌乱的捡起被骆铭扔到地上的口罩重新戴上。
骆铭阅人无数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种倔强与傲气,不知为什么却死寂一般的平静,行为也卑微到了尘埃里。
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叫一个20几岁的女人,有这样一种种历过千帆的沉稳,相互矛盾的两个极端交织杂糅在了一起。
尹唯一依旧是慢吞吞的走了出去。直到包厢门关上,她才发现身子颤抖着。
仿佛最不堪的一面被人窥视,她以为她可以做到不在乎,可是真正遇见还是难过。
她再也经不起任何事情了。
她现在只想赚钱,然后离开这个城市。去看雪山,去看大漠孤烟,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然后吹吹望京市的风再买一座小院每天看潮起潮落,吃最甜的椰子。用余生替她看监狱里永远也见不到的风景。
尹唯一心不在焉的把车子推翻了。
骆铭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伤害了她,本想帮他。
这时隔壁的包厢门开了。
保洁,进来把多余的瓶子收走,收拾一下。
好,尹唯一快速把车子扶正推了进去。她低着头,始终埋头干活。
九哥,最近Z国那边不太平,你看。
不该留的尽快处理掉。
刚走出卫生间的尹唯一手上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颤抖着,不过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佯装镇定快速的打扫完,刚打算走。
等等。
那个犹如恶魔般的声音贯穿过尹唯一的耳朵。
尹唯一停在原地不知所措,认命的转过头,心里不断的祈祷没有认出她。
“把那个女人带走”。
尹唯一愣了下。
坐在最里面的傅九洲,指了指段梦轩身旁醉死的女人。
尹唯一慌乱的的扶起女人就往外面拖,明明那个女人比她看起来还要壮。
为了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就快要到门边的时候,那个犹如魔音般的声音再次入耳。
尹唯一。
带着怒意与肯定的语气让尹唯一不得不把女人丢下,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