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伯伯,您别急啊,小子这里还有呢。”
崔朗眼睛有些直,却仍是一言不发。
江河算是看明白了,老丈人确实是好这一口。
于是,也不扭捏了,干脆直接梭哈,来把大的。
“快点,你们俩楞在那里干啥呢?来,帮我把酒搬下来。”
张景川两人傻眼了,这是弄啥咧?
江河一边搬一边朝着两人使眼色,好在两人在江河身边的时间不短,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
两人放下怀中的酒坛子,走到马车边,帮着江河往下搬。
崔朗本想再矜持一下,可看着三人一坛子一坛子地往下搬,自己的心也随着那酒坛子猛烈地跳动。
他在兵部掌管天下马政,与军中的将士本就接触的多,自然而然的喝酒吹牛打屁的也就多了。
虽然不如曹汾那般爱酒,但对酒也是情有独钟,更别提喝过了这种高度的白酒。
直到江河将马车上的酒坛子搬空,崔朗还是一言不发,但他背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
这么多酒,老夫得喝多久啊?
崔朗喉头蠕动,似乎那酒香已经游荡在身前。
江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吟吟地说道。
“崔伯伯,这都是送给您的。”
言外之意,给您送了这么多的白酒,这下总不能不让我进府了吧,这个诚意很足了吧。
“额。。。。。。”崔朗想说点什么,发出的声音却有些干涩。
正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这么多的酒,这江小二怕不是来提亲的吧?
这可不成啊,这酒虽然多,但礼法不对啊。
崔朗沉默之际,江河试探性地说道:“崔伯伯,要不。。。。。。进府中详谈?”
崔朗撇了一眼江河,再看看满头大汗的张景川和蒋正两人,最终松了口。
“先给老夫说说什么事?”
崔朗心中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是来提亲的,他会毫不犹豫地将江河赶走,哪怕这酒再好喝。
那也。。。。。。还是只留下一坛子吧。
江河笑道:“银票的事。”
崔朗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提亲,那这些酒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不过他心中仍有疑惑,便开口道:“银票的事不去户部,到老夫这里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