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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是厉淮教的。
叁幺迷迷糊糊地想。
只有陈确良教过她这些。
他显然有所保留,每次仅从手指缝儿里漏点、她不知道的东西。
譬如当下,在自己泛着泪花的模糊视线里,他窥见陈确良解了裤子,他金属制的皮带锁头“叮”一声,怀抱她的动作也跟着一紧。
而后,叁幺的屁股,被动挨上了一节滚烫、坚硬的铁。
那是陈确良的生殖器。
不是她原先作猜想“虬结的蛇躯”或是“藏在裤子里的老鼠”,是涨红的一根硕物,不比那些无用的公猫,只有寸长的一根口红。
陈确良的下面,散发着和她屄里一样咸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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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也有发情期吗?
叁幺黏黏糊糊地问。
她想看看面料包裹下,凶物的狰狞模样。
陈确良不肯。
他眼里有暴戾,挺立的性器隔着内裤,抵上了少女的穴。
她像尿了,淋他一身,男人的龟头形状被洇湿后明显、坚定又缓慢地向上挺,卡进屄缝里,又抽离。
她的穴在吮他,吸咬住深色的布料,剥离后脚趾蜷缩。
他控制不住地捏住叁幺的小腿、收紧,克制意志到眼发红。
“别咬那么紧…”
这是陈确良第二次说这句话。
第一次,是帮叁幺挑鱼刺。
他心猿意马痕迹的旁枝之一,诡异地与当下重迭。
叁幺咽一下唾沫,偷偷往里含一点。
陈确良闷哼,她借机凑过去,有些不忿,被颠得话不连贯。
“我记得…猫也不是这么交配的。”
“应该是咬着脖子,从后面…插。”
幼时流浪,她见过母猫发情、以及受到引诱的公猫。
叫声婉转,有欢愉、有痛苦。
像在鞭挞一匹摇屁股的小马驹。
而她现在需要的,正是陈确良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