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德志虽然离开了景德镇,但是,在家也随时关注着景德镇“梨树园”、那家金店的消息。虽然妹妹涂红兰把打听来的消息,汇报给了他,但是,其还没有得到“梨树园”那家金店最后的结果。而在家中坐卧不宁。在涂德志回到家中的第二天,却接到那位自称绒绒的罗汉,从景德镇打过来的电话。
涂德志一接通,就听到绒绒说:“老板,你说把店面转让出去了,我想到你店里面去找那个接你店的人要钱。你不给我一万块钱,他是开不成店的。到时候,我叫他与你通电话。”涂德志说:“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离开了景德镇。你想怎么对待后面接店的人,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已经走了,拜拜。”言毕,涂德志挂断了电话。
涂德志打完电话,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的店铺什么时候可以正常营业。反正时刻关注着、他妹妹涂红兰从景德镇打过来的电话。
涂红兰在景德镇与吴小河、张宜兴打听“梨树园”那家金店的动向——从打听到了那家金店的老板从罗汉手中成功逃走后,也没有了后面的消息。但是,其三人也来到了“梨树园”查看那家金店的门面,也是关门大吉。为了知道后面怎么样了,依然不停的打听“梨树园”那家金店的动向。反正从涂德志走后,涂红兰、吴小河、张宜兴三人,打听了三天,最后打听到的消息,还是“梨树园”那家金店的老板,从罗汉手中成功的逃走后,再没有了下文。
张宜兴的爷爷、奶奶,照顾了张俊生三天,累得心力交瘁、疲惫不堪。等到第三天的傍晚,张宜兴、吴小河、涂红兰三人,来到景德镇的“曙光”医院,看望张俊生的病情时。二位老人对张宜兴讲,他们两位老人累了,要跟着涂红兰、吴小河二人,去打听“梨树园”那家金店的动向,并又到景德镇看看景德镇的风景与瓷器。
于是,第四天张宜兴陪伴在其父亲身边照看父亲。吴小河、涂红兰二人,领着张宜兴的爷爷、奶奶,一边打听“梨树园”那家金店的消息,一边与二位老人看景德镇的风景与瓷器。
可是,二位老人看到琳琅满目的瓷器时,腿都抬不动步。为什么呢?每见到一件瓷器,都是爱不释手。商家说这个碗仿古的,像老佛爷用过的碗,买回去吃饭,怎么怎么样的感觉。两位老人一听,便买下了几个碗。然后商家又说,这个盘子是什么什么款式的,有收藏价值。两位老人一听,又买下了一些盘子。商家再推销花瓶,说这个花瓶上面的花,是用黄金泥绘上去的,买回家放上几代人,可要价值连城。于是,两位老人又买下了几个花瓶。商家再推销酒杯、酒壶、茶杯、茶壶、等等,最后两位老人买得提不起来,又叫吴小河、涂红兰二人帮忙提。买到四个人也提不起来时,又打车把所买的瓷器送到“曙光”医院。
头一天去打听“梨树园”的消息,就把买回来的瓷器,堆满了两张病床的床底下。第二天再与吴小河、涂红兰去打听“梨树园”那家金店的动向时,又买了不少的瓷器回来。
反正二位老人跟着涂红兰、吴小河二人,出去了两天,把买回来的瓷器堆得张俊生所在的病房,下不了步。虽然张宜兴的爷爷、奶奶,买了不少的瓷器,但是没有耽误四人打听“梨树园”那家金店的动向。在吴小河、涂红兰二人,与两位老人出去打听动向的第二天,竟然看到“梨树园”的那家金店开了门。
经过打听,开门的并不是“梨树园”那家金店的原老板,而是换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开门营业。打听到了这一则消息,涂红兰又打电话到涂德志,并告诉了这一则消息。
涂德志听后,以为是“梨树园”金店的老板不干了,把店面转让给了别人,又叫涂红兰继续打听。
可是,在涂红兰、吴小河、张宜兴的爷爷、奶奶,第二天傍晚再去“梨树园”打听那家金店的消息时,却见到“梨树园”那家金店关了门。经过打听,才知道了昨天的那位年轻人,被罗汉开车押走了。至于被押到什么地方,不知去向。是不是被软禁,也没有打听到。
随即,涂红兰又打电话到涂德志——把打听到的这一情况告诉了涂德志。涂德志接听了涂红兰打来的电话,又叫其继续打听。但是,涂得志觉得自己与吴小河之前的做法,走在“梨树园”金店老板的前面一步——起码人没有被罗汉押走软禁。
涂红兰、吴小河、张宜兴的爷爷、奶奶,等涂红兰打完电话后,也离开了现场。随即,打车回到了景德镇的“曙光”医院。见到张俊生、张宜兴二人,自然把打听到“梨树园”金店的消息讲了出来。
张俊生、张宜兴听后,同时说出了一句话:“看样子,那个在‘梨树园’帮忙开门营业的人要倒霉了。涂德志那个店,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开门经营了?”言毕,张俊生催促涂红兰说:“涂红兰姑娘,你哥哥的店还是怎么办?”涂红兰说:“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看来,这个店不敢开下去了。但是,还要等打听到了“梨树园”那家金店的、最后的消息,才能作出打算。”听了涂红兰的话,张宜兴说:“对。有了‘梨树园’那家店最后的消息,才好说话。涂红兰,若是‘十八桥’的店开不成的话,赶快贴出转让信息,转让出去。”涂红兰说:“那我打电话问一问我哥哥,看他想不想转让出去?”张宜兴说:“那你打电话到涂德志吧!”听了张宜兴之言,涂红兰点了点头。
于是,涂红兰拿起手机给涂德志打电话。一接通电话,就听到涂德志在电话那头说:“兰兰,你又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涂红兰说:“没有。哥哥,我看‘十八桥’的那个店可能开不成了。要想办法转让出去吗?”涂德志说:“我也想到转让出去。但是,说一句转让出去的话,会有人立马接店吗?若是你一张贴转让信息,罗汉假意要接店怎么办?不是我们要落入罗汉之手吗?”涂红兰听言,问道:“那怎么办?”涂德志说:“先关一段时间的门,等打听到了‘梨树园’那家金店最后的消息再说。”涂红兰说:“嗯!”涂德志又说:“兰兰,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对你们说了。在‘十八桥’的店里,那个里面的柜台下面,挪开柜台,放了三块银元在地上。你们能不能想办法挪动柜台,从柜台下面取出来那三块银元?我害怕等到以后,店实在是开不下去了,房东把店面转租给别人。那三块银元也许会被丢失,想办法取回来吧!”涂红兰说:“知道,我会想办法。”
听了这话,张宜兴的爷爷在旁边说话了:“涂红兰姑娘,问一下你哥哥看,三块什么样子的银元,值不值钱?如果不值钱的话,可以不用去取了。”涂红兰听言,对电话那头的涂德志说:“哥哥,那三块银元值钱吗?如果不值钱,不用去取了。我们害怕开了‘十八桥’的店门,被那帮罗汉撞见了。到时候,因小失大,后果不堪设想。”涂德志说:“三块都是比较值钱的银元,大清银币,龙元。”一听这话,张宜兴的心“咯噔”一下,并想:“大清银币?他是今生续缘人?”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就听到张宜兴的爷爷说:“涂红兰姑娘,这样吧!我老头子去帮你取回来。”听了这话,涂红兰对电话那头说:“哥哥,张爷爷说他去帮我们取回来。”那边接电话的涂德志说:“可以。让他去取吧!上回也是他帮忙,实在不好意思。爷爷,辛苦了。”这边的张爷爷说了一声“不辛苦”,双方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