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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1页)

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有意愿来跟我学一些……一些比较有用的咒语?”“比如守护神咒?”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我当然愿意!”她还以为卢平只会给哈利开小灶呢。

“守护神咒?”卢平重复着她的话,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露出怀念的神情,“噢,当然可以。不过,你为什么会想要学这个呢?这可是一种很高深的魔法,比你以往使用过的那些都要难得多。”“所以它的用处也更大,我认为它很快会派上用场的。”达莉亚坚定地说,“这是我的直觉。”

不知道是达莉亚屡试不爽的直觉还是她的坚定态度起了作用,卢平同意先教她和哈利守护神咒,但得等到下周五晚上才能给他们上第一堂小课。“这个周六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有比赛,我猜哈利更愿意把那个时间花在魁地奇训练上。”他平静地说。而你要忙着待在办公室里躲过月圆之夜,达莉亚在心里替他补充道。

周五的早上,达莉亚和莫恩来到礼堂里,发现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简直像夜里一样黑,上千根点亮的蜡烛漂浮在空中,让他们能看见长桌上的早饭。狂风骤雨在城堡外肆虐着,走廊和教室里都点起了火把和灯笼。莫恩表示她很庆幸,自己不用在这样的天气里比赛。“而且今天第一堂课就是黑魔法防御术课。”她快乐地说道。达莉亚最后瞄了一眼自己的星图,收进书包里,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今天可是满月呢。

果然,斯内普气势汹汹地出现在了黑魔法防御术教室里,把厄尼吓了个够呛,以为又是一个放出来的博格特:“……卢平教授的教学明显缺少章法,红帽子和格林迪洛之类的小东西应该留给一年级学生去对付。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狼人。”

他把课本翻到最后一章,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整个教室:“现在,所有人把书翻到第394页。你们有谁能告诉我,如何区别狼人和真狼?”没有人举手,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地坐着,扎卡赖斯和贾斯廷脸上都露出了不满的神情,显然认为斯内普是在找茬。

“德思礼,我听说你成功指认出了一个阿尼玛格斯。”斯内普忽然看向她,用异常阴冷的语气说道。“也许你能告诉我,狼人和真狼的区别?”

达莉亚站起来:“狼人与真狼的区别很小,最明显的是在狼人的口鼻部……”她用平静的语气说完了自己昨晚就准备好的答案,知道这绝不会让斯内普感到满意。说不定,他会认定她也是卢平真实身份的知情者之一。

没等她说完,斯内普就抿紧了唇,脸上遍布阴霾。很显然,他就是那么想的。他甚至没有叫她坐下,就开始大声讲起课来。她默默坐下,用竖起的课本挡住了脸。剩下的半节课,他让他们从书上抄写关于狼人的笔记,自己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检查他们之前做的功课,不时发出嘲弄的批评声。下课铃响的时候,他语气生硬地宣布,要他们每人写一篇关于如何识别和杀死狼人的论文,长度是两卷羊皮纸,星期一早晨交。莫恩绝望地呻吟着,把脸埋在课本里:“竟然这样对待我们,他一定恨透了卢平教授……”达莉亚表示她不能同意更多。

疼痛的伤疤

周六那天,达莉亚没有去看比赛,一方面是因为今年没有摄魂怪,她用不着为哈利担心,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外面的风暴实在是太大了。()她心惊胆战地看着礼堂天花板上闪过的一道道白光,听着外面传来的轰隆雷声,决心这一整天都呆在那个温暖的地洞(公共休息室)里。

所以,当她听说哈利在五十英尺高的高空从扫帚上摔下来时,他已经被送到校医院里了。她发疯似的冲出公共休息室,跑上城堡二楼,来到校医院门口。一个个像泥人似的格兰芬多球队队员垂头丧气地从里面出来,在地上留下一长串泥迹,庞弗雷夫人一脸不满地在后面看着。“对不起……”她喘息着走进去,觉得自己的肺部快要炸开了,“请让我看看哈利,就五分钟……”庞弗雷夫人撅起嘴看着她,终于点了点头:“好吧,就五分钟,他需要休息。”

她走进去,看到哈利正对着他那把飞天扫帚的残骸发愣。“哈利说他伤疤突然疼起来,把他直接疼晕过去,然后他就掉下来了。”赫敏小声告诉她,似乎不太相信这个说法。但达莉亚相信,她看着脸色依然很难看的哈利,急切地问:“哈利,你那时候看到了什么?”

“难道你没有看见吗?”哈利的语气冷淡得出奇。

达莉亚愣住了:“对不起……我一直在公共休息室里,没去看比赛……雨太大了,我……”“我不是说这个。”哈利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一直能在梦里见到那些吗?难道这次你没看到?”他的眼睛依然盯着那些碎木片和细树枝。

“那么,我得为没有梦见你从扫帚上摔下来而道歉吗,哈利?”她的语气也冷了下来。赫敏和罗恩在一旁看看他又看看她,露出忧心忡忡的神情。屋里好一阵难堪的沉默。

“……对不起,”哈利总算缓和了语气,“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达莉亚也松了一口气:“我明白。庞弗雷夫人只肯让我待五分钟,哈利。伤疤疼的时候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就像在做梦一样,我听到了伏地魔——”罗恩打了哆嗦,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但哈利没理他,继续往下说,“——的声音。他很生气,就像你上次说的,他的仆人回到了他身边,但他还是很生气……好像是因为小矮星彼得什么也没给他带去。他气坏了,发出蛇一样的嘶嘶声,但我能听懂……他说他要得到我,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他还提到,提到了我父母的死,然后……就好像我真的亲眼目睹过一样,我看到了他杀害我爸妈时的情景……”屋里又是一片可怕的静寂,达莉亚转过头,不忍再看哈利流泪的样子。幸而庞弗雷夫人过来了,板着脸要她离开: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快有十分钟了。

第二天她又去了校医院看哈利,顶着赫敏和罗恩困惑不满的目光,把哈利所看到的景象明明白白地问了一遍。他说那里很阴暗,到处泛着幽幽的绿光;他的视角很低,就像是趴在地上一样。除此之外,他想不起更多的细节。但对达莉亚来说,这就足够了。

小矮星彼得逃走的时间提前了八个月,因此他没遇上去阿尔巴尼亚度假的伯莎,也没能给伏地魔提供从霍格沃茨里把哈利带走的办法。他们现在还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游荡着,等待另一个机会的出现。(们的)只要哈利别再出现在明年三强争霸赛的选手名单里,他和塞德里克就都能安全了。眼下她要考虑的只有黑魔法防御术课的私人授课,还有哈利的伤疤:他和伏地魔之间的情绪感应也提前了。

她从校医院里出来,直接去了猫头鹰棚屋,站在西塔楼楼顶呼啸的寒风里草草写了两封信,分别寄给小天狼星和邓布利多。现在她终于发现,没有属于自己的猫头鹰是件多么不方便的事情了。星期一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她收到了邓布利多的回信,邀请她下午三点半的时候他的办公室去,尝尝韦斯莱夫人给他寄来的柠檬蛋白甜饼。

卢平回来了,他看上去很虚弱,那件满是补丁的旧袍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给他们带来了一只装在玻璃箱里的欣克庞克。他没有再让她留下来,一下课就匆匆离开了教室。达莉亚和莫恩一起去礼堂吃午饭,一路上听着她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斯内普和卢平的差别之大。然后,斯内普黑着脸从她们面前走过去。莫恩吓坏了,呆在那里半天不吭声,直到达莉亚让小软去舔她的鼻子,她才尖叫着跳起来,为自己即将悲剧掉的魔药课成绩哀嚎连连。

下午三点半,达莉亚准时来到八层走廊那头石头怪兽面前。“柠檬蛋白甜饼!”石头怪兽跳到一边去,给她让路。她来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那位银发银须的怪老头真的端出了一盘柠檬蛋白甜饼,让她坐下来边吃边谈。她捻了一块小甜饼,来不及放进嘴里,就噼里啪啦地说开了。

“……我担心,这种太过密切的联系可能会让他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也许有什么办法能切断这种联系,至少,能让他区分出真实与幻觉。”她把哈利的情况说完,想起第五部里小天狼星的遇害,忍不住又多加了一句。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示意她把那块快要被她捏碎的小甜饼吃掉,这才慢吞吞地说道:“达莉亚,我想,你可能有些操之过急了。”达莉亚愣住了,可她嘴里塞满了小甜饼,根本说不出话来。“我们都知道,伏地魔迟早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可你太敏感,敏感过头了。也许是你的直觉和噩梦出现得太频繁,让你承受了很多不必要的压力,你太过相信和依赖它们了……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要学会区分真实与幻觉。事实就是,伏地魔现在还什么都做不了,而你却在这里担心着他可能做的每一件事。要再来一块小甜饼吗,达莉亚?”

她没有动那盘点心,而是直愣愣地看着他:“您是不是觉得,现在就告诉哈利他和伏地魔之间的联系,有些太早了?”他没有立刻回答,低头给自己的杯子加了块糖。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对不起,教授……我只是在担心哈利,他……”

“我明白,达莉亚,”邓布利多终于抬起头,“我和你一样关心哈利。同样地,我也很关心你——”她张大了嘴,马上又闭上了,“——知道的太多有时候并不是件好事,我说的不光是哈利,还有你。有时候我觉得,你知道的事情比我都多……但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巫师来说,这很不安全。你之前做得更好:一直保守着自己的秘密,不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当然,有时也太过冲动莽撞。”

他顿了顿,等到达莉亚羞愧地低下头,才接着往下说:“你和哈利一样,需要时间来学习和成长。而我的责任,就是给你们更多的时间。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达莉亚,你有的是时间。你还有很多课程要去学习,有很多事情要去经历,有很多比你在这里为伏地魔发愁更重要也更有价值的事要做。我不希望在你们还没成长到能够肩负起特别的重担的时候,就开始为那副担子发愁。至少,在我彻底撂挑子以前,你们还可以像别的孩子一样正常的生活着。”

他说得够明白的了。达莉亚发觉自己无法移开视线,她紧盯着邓布利多那双深沉睿智的浅蓝色眼睛,试图弄明白他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这个像小孩一样爱胡闹的怪老头,现在就已经开始策划着用自己的死,为哈利彻底消灭伏地魔铺路了吗?

最终,她转过脸去,强忍着不让自己掉下眼泪。她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再来一块蛋白甜饼吧,达莉亚。我特别喜欢柠檬味的这一种。”邓布利多又变回了那个爱吃甜食的笑眯眯的老头。她用颤抖的手指捻起一块小甜饼,木然地咀嚼着,根本尝不出味道来。小软舔掉了她手指上的甜饼屑,这让她更没胃口了:它上午刚舔完莫恩的鼻子。

等她回到公共休息室里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她觉得自己胃里沉甸甸的,什么都吃不下,也没有心情写作业,索性回自己床上躺着。她盯着床顶,这些年的经历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出现在脑海里。她没法停止自责,没法不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自以为是、鲁莽冲动而感到愧疚。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听见莫恩她们进来的动静,才闭上眼睛装睡。她听见莫恩撩开她的床帏看了一眼又放下,轻手轻脚地走开了。她听见汉娜在跟苏珊小声嘀咕,猜测着她是不是感冒了。她听见有人又撩开了她的床帏,试探着她额头的温度。然后是爱洛伊斯的声音:“……没有发烧。我想她是累坏了,她一直在为哈利担心……”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凭枕头变得湿哒哒的一片,然后沉沉睡去。

达莉亚在半夜被自己肚子的咕噜声吵醒,发觉自己居然饿得睡不着。她揉揉肚子,蹑手蹑脚地爬下床,穿着睡衣溜出了公共休息室。地下一层的石头拱廊里很冷,她光着脚,踢着拖鞋,哆哆嗦嗦地跑进了厨房。多比和朵朵都在那里,然而那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达莉亚最不想遇见的人——德拉科?马尔福。

他整整齐齐地穿着校袍和靴子,坐在那里优雅地喝茶,跟邋里邋遢的达莉亚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他一见到达莉亚就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这样披散着一头乱发,穿着睡衣拖鞋在学校里乱走。达莉亚也没想到会在半夜的厨房里遇到别人,还是眼前的这个人。她很想就此转身走开,但肚子发出的阵阵哀鸣让她保持了理智,一脸淡定地向朵朵要吃的。直到她抱着朵朵塞给她的一堆果酱派和三明治走出厨房,德拉科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楞楞地看着她,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五分钟后,达莉亚蹲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旁边,大口大口吃着香甜的蓝莓派,不断自我催眠试图忘掉刚才的事。她悲催地发现,她似乎总是在最落魄最没形象的时候遇见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子。看样子,以后马尔福再用鄙夷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她不能再自我安慰说是他没眼光了。她苦恼地挠挠头,却在头发上抓到了毛茸茸的小软,它已经睡着了。看着这只一睡觉就会变成软趴趴一大坨的奶黄色的小软,她完全可以想见自己刚刚出现在德拉科面前时是何等崩坏凌乱的形象。达莉亚捂住脸,灰溜溜地逃回宿舍,无比庆幸自己刚才遇到的是她讨厌的马尔福,而不是塞德里克。

第二天下午的保护神奇生物课上,她又开始为这事感到后悔起来。德拉科在课堂上不厌其烦地模仿着哈利摔下扫帚的动作,惹来那群斯莱特林一次又一次的哄笑声:他们刚刚在周六的比赛里赢了格兰芬多。格兰芬多的学生们都阴沉着脸,谁也不愿意说话。于是到了快下课的时候,德拉科开始明里暗里地讥讽他们像一群土扒貂——这是海格今天带来给他们认识的一种神奇生物。它长得很像体型过大的雪貂,唯一的区别是它会说话,但它的智力不足以做到真正的交谈,只能像连珠炮一样说几句简短生硬的话。

达莉亚愤愤然地把一只田鼠的尸体扔进围栏里,这是他们今天的课堂作业:喂土扒貂吃它们爱吃的死鼹鼠、死家鼠和死田鼠。“我真想跟海格要一只回去,土扒貂可是地精的天敌,我受够花园里那群傻乎乎的地精了。”罗恩嘟囔着,下意识地把一只血淋淋的死鼹鼠用扔地精的方式甩出去,吓得他旁边的拉文德?布朗失声尖叫了起来。

“你嫉妒了吧,韦斯莱。”德拉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土扒貂可比你聪明多了。它至少还能完整地说上几句话,不是嘛?”罗恩又想冲过去了,哈利阴沉着脸把他拖到一边去。于是德拉科的目光落到了达莉亚身上,她今天的打扮无懈可击,甚至还在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鬓上别了两只指甲盖大的蓝绒花发卡。

他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抢下她的一只发卡,狞笑起来:“这是你的麻瓜爸妈给你的纪念品吗,德思礼?我听说他们把你卖给了布莱克家做仆人,你被卖了多少个金加隆,德思礼?”这次涨红了脸想冲过去揍他的人变成了哈利,但达莉亚的动作比他更快。她抽出魔杖,脸色有些发白:“除你武器!”德拉科被震得倒退几步,那只发卡脱手而出,回到了达莉亚手里。

海格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大步走过来,像座小山一样挡在中间,把情绪激动的这两拨人隔开。下课铃适时响了起来,达莉亚第一个跳起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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