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坏也插上嘴说道:“这位是我们的嫂子,我们出来找哥哥死不买。”
全无妄一听,这都哪到哪呀!你们找哥哥,关我鸟事!你们的哥哥又不在我这里当劳工?但看这来头,可能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子,绝对不是些好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一让也许不是坏事,况且还是三个人,必须先稳稳,看看情况再说。最好想个办法把这仨瘟神的功底先弄清楚?于是,马上话语又软了三分,半恭半敬地说道:“噢!厉害!全都不!一听这名,我就佩服,各位慢用,不够我再给上几个菜。酒嘛,你们管够喝。”
全无妄这话,送到了蛊不赖的心里。她哈哈一笑:“够了,吃不了,你也坐下来,陪陪嫂子我。嫂子找你哥,找得好苦呀!”
全无妄心想,这不胡来吗,我何时又多了个哥?再说那菜还能吃吗?都绿透了!他下意识地往桌子上看去,结果怪事出现了。菜的色怎么又变回了原来的色泽?又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确实原来菜色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那绿色呢?他面现怀疑表情,用手指着桌子上的碗碟:“这……”
天不在好长时间没说话,有点忍不住了:“这什么?你不服?”
“服,服……我真服!”全无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并把钢刀入鞘,把刀鞘往自己衣服外面扎的宽皮带上挂扣着……
“好,你说的话,我愿意听,咱哥俩干一杯。”天不在高兴地把一酒碗端到全无妄面前。
事到如今,全无妄也豁上了。不就是酒吗?你敢喝,我也敢喝,我正好也口干舌燥的,谁怕谁呀?就端起了酒碗,‘嘭’一下,两碗相碰:“干!”全无妄这一声干,倒有点魄力,竟喊出了几分好像要喝断头酒的勇气。
两个人一仰脖,将碗中酒灌下肚去,不约而同都用左手抹了一下嘴角。
边上坐着的酒不坏一看,有些急了,立刻站起来嚷嚷道:“不公!不公!我不服!”
天不在一瞪眼:“谁不服?”
“我!”酒不坏高声地喊着。
“不服不怕,你自罚三碗。”天不在对酒不坏说。
“罚就罚,怕你呀!”酒不坏走到另一张桌子边,端起那些倒满酒的碗,接连灌了三碗。那速度好快,几乎都没有缓口气的空隙时间。
全无妄一看,好家伙,你这是拿酒当水呀。喝水都没这么快的!全爷今天管你们个够,灌醉了再宰你们这几个急着投胎的瘟丧鬼。到那时候,你们就是叫我爷,我都不答应。想到这,便手一伸,拇指上竖,开口夸奖着:“好样的,有本事,咱们再来它个满堂红。”
酒不坏和天不在几乎同时回应道:“好,喝就喝个它个痛快。”
全无妄把眼光看向还依旧傻站在门口的赵家美,随后便高声吩咐上了:“你别在那里傻站着,赶紧过来倒酒,把酒都给大伙满上。”
赵家美也是历经过场面的人,稳了稳情绪。她似乎从全无妄的话里听到了些弦外之音,强往下压着较为恐惧的心理,边向前面走,嘴里面边应着:“好,我这就过去倒酒。”她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先给蛊不赖倒了一碗。又转身给天不在倒满。然后,眼睛看着,站在另一张桌边的酒不坏……
酒不坏知道她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说道:“我这先别倒,这个桌子上还有好几碗酒,我都喝完后再倒,别可惜了。”
全无妄一听,酒鬼来了。哎哟!怎么灌倒他呢?
这时,三个人都端着酒碗等着全无妄,全无妄只好把空酒碗往赵家美的眼前一推:“倒上。”
当赵家美给他斟上酒后。全无妄也端起了酒碗,准备几个人碰一下。
可那酒不坏手里端着酒碗根本就不过来,老是磨磨蹭蹭地站在另外那张桌子边,眼睛还恋恋不舍看着那些已经倒满酒的碗。
蛊不赖和天不在站了起来,她发了话:“别等他,咱们来。”说完就把酒碗向中间一伸,‘嘭,嘭,’脆脆的声音从那白底蓝花的碗边发出。众人都在仰脖往嘴里灌酒……那个酒不坏喝得奇快,在这三个人还没放下酒碗时,他已把第三碗送到了嘴边……
全无妄今天真见识到了,什么叫喝酒的人。从心里彻底服了,自己那不叫喝酒,比这个酒不坏相差还很远。他放下酒碗,眼珠一转,对酒不坏说道:“我本想陪哥喝一碗,但我酒量不行……”
这话正中他的下怀,没等全无妄说完,酒不坏就接上了:“不行也得行!我仨你一,行不行?”
说话的空隙时间,赵家美是挨着个空碗倒着酒,显得还挺忙活的。
全无妄立刻端起酒碗就走了过去,由于走得急,竟然踩到向前迎接他碰杯的酒不坏的脚面子。
酒不坏没注意,被一脚踩了个正着,实实的半个脚掌,重重叠落在其脚面之上。那酒碗里的酒也随之猛然晃动着,一下子就翻洒出来一半多。顿时,忍耐不住的他龇牙咧嘴,话语也就随口而出:“哎哟!真疼呀!”
全无妄真行,酒碗的酒竟然没洒出一滴,站在那里连忙致歉:“呀!对不起,我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