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射了?今天这么想要?”
乔元礼醉得厉害,床上功夫却一点没落下,伸手沾了沾情人的精液,抹在自己yīn精上,充作润滑,找准位置便要往里送。
身下人趁他摸索的时候,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向床边爬去。乔元礼低声说了句“淘气”,握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
最终他够到了床边的台灯。房间中灯光大亮,乔元礼被亮光刺得眼痛,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身下人趁机一脚踹开他。
“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乔元礼登时酒醒。
“铭……铭易……?”
乔铭易衣衫不整,嘴唇红肿,上身布满吻痕,裤子褪到膝盖处,双腿间更是一片láng藉——无疑都是乔元礼的杰作。
脑袋因酒精和眼前的惨象疼得几欲炸裂。
“对不起铭易,我……把你错当成子莘了……”
他醉得神志不清,只想找个人泻火,稀里糊涂摸到乔铭易的卧室,将儿子当作情人,“上下其手”了一番,差点就把他当场办了乔元礼活了三十多年,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的状况。
乔铭易眼泪汪汪,咬牙切齿,恨不得手撕了他,只不过碍于自己技不如人才没有动手。乔元礼拿起扯得七零八落的上衣为他披上,被他一巴掌打开。
“这他妈也能认错?裴子莘住这儿吗?我跟他长得有一毛钱像吗?你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
乔元礼揉着发疼的太阳xué:“别生气,都是爸爸的错。你冷静一点……”
“滚!”
乔铭易跳下床,捡起拖鞋往乔元礼脸上砸。乔元礼连连后退,最后差点被门板撞断鼻梁。
一些佣人听到动静,冲上二楼,看到形容láng狈、一身酒气的乔元礼焦躁地站在少爷卧室门口,立刻作势要扶。
“大老板怎么了?”
“下去!没你们的事!”
乔元礼面色不善。
他命令佣人退下,自己撑着墙走上三楼。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裴子莘暂住在湖滨别墅,同乔家大宅距离如此遥远,他怎么会弄错?退一万步来说,即使裴子莘依旧住在乔家大宅,他的卧室和乔铭易的卧室也根本不在同个楼层、同个位置,绝无认错的可能,哪怕他醉得神志不清,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只有一种可能:他潜意识中希望来到这里。
希望爬上乔铭易的床,抚摸他,亲吻他。
酒精仿佛唤醒了他体内的一头猛兽,咆哮着嘶吼着追逐他内心真正渴求的猎物。
乔铭易窝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在发热。
他抖个不停,以至于整张床都像遭遇了地震似地摇晃。
他怒不可遏。乔元礼是眼睛出了毛病还是脑子出了毛病,竟会把他错认为裴子莘。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羞愧难当。真实情爱的感觉和自慰、做梦完全不同。皮肤上仍留有乔元礼手指的触感,仿佛那双温柔有力的大手从未离开过。嘴唇火辣辣的,只要他闭上眼睛,便能重温那个缠绵悱恻的吻。
他竟有些不舍同乔元礼肢体交缠的感觉。回味着当时身上苏麻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希望他们能更进一步,做到最后。
像梦里那样。
这个念头犹如五雷轰顶,让乔铭易愣了半晌。
为什么看到乔元礼和裴子莘在一起,会嫉妒成那样?
为什么被乔元礼碰了碰,就兴奋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