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择手段将这几家人拉下水,总不能是默默无闻在背后做慈善吧?!”
辛鹊一刀劈在他抬手格挡在面前的长剑。
骆华意只觉得握剑的那只手,虎口快要裂开。
“工作而已,”辛鹊毫不在意男人的提问,“保密。”
骆华意骂了一声,“什么工作要把那几家人弄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辛鹊“啧”了一声。
“话真多,”辛鹊单手挥剑砍向他作势格挡的那只手,“你也想跟那些人一样?”
见辛鹊左手空了下来,骆华意总算找到了能挥剑的空隙,“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剑刃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挑开辛鹊的剑。
意识到刚刚她只是故意卖了个破绽,骆华意立刻要后撤和她拉开距离。
“速度太慢了,出招也幼稚的要命。”辛鹊刻意伪装过的声音,像是宣告他败北的催命符一样,和她手里的唐刀一起,直逼骆华意的脖颈。
“还以为你多擅长冷兵器,现在看来。。。。。。”
鬼使神差的,骆华意在死亡将至时又想到了被困在酒店时的记忆碎片。
女人压低的声音和对面男人阴鸷的声音似乎重合了起来。
骆华意来不及思考更多,只靠求生本能又一次抬起了手里的长剑。
“滴答。。。。。。”
骆华意惊魂未定。
左手紧紧抓着的唐刀的刀刃划破手心,血液顺着缝隙落到地板上,绽开一朵血红色的花。
唐刀稳稳停在离脖颈还有一指的距离上。
右手举起的长剑没有刺中敌人。
倒是像对方刀指自己一样,他手里的长剑也停在男人脸颊边。
辛鹊的瞳孔往一旁的剑偏了偏。
脸上的伪装被他划开了一道纤细的口子。
骆华意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一痛,手里的剑当啷滚落在地面上。
辛鹊一手接住要往地上坠落下去的棒球帽,一面活动了下右手手腕,在骆华意以为自己又要砍他时,脚腕一动。
骆华意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捂手腕还是捂腹部。
他脸色扭曲一瞬,随后腹部被踹击传来的剧痛疼的他弯下身子,倒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