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的侄子······骆华意。
“客人还差一个,”骆文庸居高临下看着一楼大厅里的男人,“骆华意,先入座?”
辛鹊翻过栏杆一跃而下,跳向楼下的草坪。
膝盖微微点靠在实木地板上以保持平衡,辛鹊神情凝重起来。
竟然在这个时候进入了剧情空间?
不对。
这次的剧情空间······是骆文庸的手笔?
辛鹊头疼不已。
这块记忆还没拼凑起来,她再怎么觉得熟悉也没法凭空给自己补上。
又一次侧滚翻躲开打手的子弹,辛鹊猛然发觉不对。
“你们,不是打手?”辛鹊慢慢站起身子,看向持枪逼近她的男人。
这些人根本不惊讶剧情空间的存在。
“你们是······”
狱管。
话音未落,男人又一次扣下扳机。
辛鹊飞快侧身躲开。
被火力压制只能逃窜的女人,冲到三楼拐角,终于找到一扇能打开的门。
辛鹊看着面前被暖黄灯光笼罩咖啡厅,抓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
服务生端着盘子目不斜视从她面前路过。
“季先生,”甄先生听完季铭川对辛鹊的概括,很给面子的夸赞了两句,“您这位老板确实忠肝义胆·····”
“但是按照我们风水学上来讲,这样的人阳气应该很重,不会轻易就被阴气影响到啊。”
季铭川没法解释,“呃,那些鬼打墙我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阴气影响······但我们确实实打实碰到了。”
“还不止一次。”
甄先生闻言有些苦恼,“这样,不如等见到您老板本人,先看过再说,如果我实在解决不了,再回家请我父亲出山。”
季铭川余光一瞥,下意识回过头,“辛鹊?”
辛鹊站在原地没动。
“这位就是我电话里跟你说的甄大师的独子,甄大师现在年纪大了很少出面,这种事几乎都是甄先生出面。”‘
季铭川起身招呼辛鹊过来,“你生辰八字是什么?”
辛鹊扫视一圈咖啡厅。
是之前和季铭川约好见面的咖啡厅。
一环扣一环。
骆文庸把自己逼进咖啡厅,到底想做什么?
“辛小姐,”甄先生看向她,“刚听季先生介绍过您。”
辛鹊慢慢抬脚走过来,“你们在这里等我很久了?”
季铭川见她没坐下,也不好先坐,就站在她身边。
甄先生抢先开口,“几分钟而已,算不上久。”
“看您面相······”甄先生仔细观察过辛鹊的面容,“实在不像是会被阴气缠身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