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写出来的能叫心里话?”
……
辛鹊猛地睁开眼。
从靠背上直起身,环顾四周。
阳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有些晃眼。
这里是……骆华意那间小卧室?
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见骆华意的身影。
从椅子上起身,辛鹊看了一眼身旁光秃秃的书桌,又收回视线。
刚刚她睡着了?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好像做了一场让人身心俱疲的噩梦,醒过来之后,梦的内容立刻淡化的无影无踪。
什么细节都记不起来。
只记得这梦不好。
女人定了定心神,转身走向门口。
老宅空空荡荡,骆景辰也不知去向,整栋宅邸,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辛鹊一间一间房间找过去,试图从这栋宅邸中找到一点线索。
走进书房时,辛鹊身后的阴影之中,突然伸来一双灼烧可怖的手,死死捂住了辛鹊的口鼻,将她拖向后方。
……
骆华意彻底麻了。
寄居的这具身体一天天的就只知道跟女配鬼混,要么就是跟狐朋狗友酒吧买醉。
根本见不到辛鹊的影子。
这人要么去客卧休息,要么干脆不回家,在公司过夜。
反正就是坚决不肯去见辛鹊。
骆华意又一次看向面前通往后花园的路。
这人好像偷窥上瘾了。
自从那天见到女主和骆景辰抱在一起,这具身体隔三岔五就要来后花园看看。
骆华意都快怀疑这男的是不是有什么绿帽癖这种奇奇怪怪的恶心嗜好了。
正常人实在干不出这种事儿来啊。
今天辛鹊没有出现在后花园。
骆景辰也不在。
这具身体在后花园驻足一会儿,转身走向主宅。
现在正巧是黄昏时分,昏黄刺眼的阳光洒在老宅之中,明暗交界线分外明显。
甚至能清晰的看到空气中翻涌的尘埃粒子。
骆华意跟着这具身体走进主宅,就在他以为男人要照常去客卧时,这具身体的视线偏向一旁鞋柜边散落的女士鞋和男士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