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会竭力保证你的安全。”
骆华意想到韩尉的邀请,“他也邀请我去了,但我没给他明确的答复······我们要去吗?”
辛鹊看着邀请函上庄严肃穆的烫金花纹,沉声道,“当然要去,毕竟我现在身上的任务就是要接近韩尉······找机会除掉他。”
“还是保持互不认识的状态?”骆华意问。
“嗯,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辛鹊总觉得角斗场、永生教韩尉和祛祸永生会这三方势力的纠缠之中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只是现在他们手里的信息还太少。
骆华意和程徵离开之后,辛鹊将目前他们掌握的所有信息罗列到白板上。
“祛祸永生会来源于永生教,但现在却和永生教处在对立面上。”
“游轮明明表面上和祛祸永生会交好,但现在却想利用我和这个教会,针对永生教教主的独子韩尉。”
除掉韩尉,角斗场和它背后的维多利亚公司能得到什么?
商人无利不起早,大费周章,只能是因为永生教本身蕴含的利益足够诱人。
季铭川盯着辛鹊在白板上罗列出的信息,突然开口,“关于永生教······常家的宣和堂还没解散时,我跟在家主身边,跟永生教的人打过交道。”
辛鹊看向季铭川,示意他继续说。
季铭川仔细回想陈年往事,“那个时间,正是骆华意说的永生教人命祭祀丑闻刚爆出来不久。”
“韩家的利腾集团,工地离奇死亡案?”辛鹊从网上找到一条新闻,问季铭川。
季铭川点点头,“其实网络上沸沸扬扬的猜测大差不差,那十几个工人整整齐齐的【被】上吊,就是教主韩成元为了给利腾集团借运。”
“这些话,还是当时韩成元和常家家主见面时,亲口说出来的。”
工人家属不断上诉找记者曝光,四处奔走只为了给死去的家人讨一个公道。
但深陷舆论漩涡的集团领导兼教会会长韩成元,却悠哉游哉乘坐私人飞机到另一个国家和黑帮聚会。
季铭川想到当时的情景,“韩成元当时是得到风声逃出来的,据他说······这个案子根本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他已经和上头商量好了,让二把手进去顶一阵,等舆论平息,永生教依然风光如旧。”
“那个二把手我记得叫······李仲翰。进去只蹲了两年就被放出来了,但没多久就车祸身亡了。”
“被当替死鬼了,还是死遁?”辛鹊下意识往这两个方面想。
季铭川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祛祸永生会在南方小国里开始崭露头角······差不多就是在李仲翰死亡的时间节点之后。”
“所以当时圈子里还有一个沸沸扬扬的猜测,就是李仲翰表面车祸,实际上是带着不少核心人员逃出国单干,成立了祛祸永生会。”
“虽然这两个教会教义有很多共通之处,比如都是相信人命是沟通神灵的媒介······但作风相差很多,比如祛祸永生会的敛财和扩张手段不止是传教,还有军火、器官贩卖人口贩卖这些黑产。”
“所以也有很多人猜测,祛祸永生会这么暴力的扩张,是想要挤兑永生教。”
“但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所以,永生教和祛祸永生会的关系,除了骆华意说的教义上的冲突,还有一层可疑的仇恨在。”辛鹊又加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