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鬼还可怕的女孩
银针飞出,一根一根,准确无误地钉入了穴道。
几个人姿势各异地被定在当场,那常欢甚至还是一副缩脖端腔准备逃跑的样子。
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惊恐,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去辨别暗器发出的方向。
终于屋子里的浓烟渐散,有正面冲着屋里的人惊讶地发现正有一个绝美的女孩儿盘膝坐在桌上,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扔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上还捏着几枚没有扔出去的银针。
因为刚刚睡醒,慕容雪的头发还是散着的,称着这没有烛光的黑夜、再配上她那一袭白裙,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虽然这个鬼艳美无比,但是那阴寒的目光却是比勾引的黑白无常还要可怕。
“哼哼!”她冷哼,继而轻启朱唇,忽地一下将手中的火石划开。
一道光亮自她面颊旁边闪现,带给那几个人的恐惧更甚。
常欢的朝向不对,只知道屋子里头有人,但却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样的状态。
但是慕容雪的那两声冷哼却让他彻底的死了心。
他早就知道事情一旦穿帮,带来的将会是毁灭性的灾难,只是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却还是没能算计过她。
屋子里的光亮在不停的闪动,慕容雪甚至拿着那火石摇晃起手臂。
在她看来,那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的演唱会上,歌迷们摇动着打火机为偶像加油。
只不过这样的光亮在那几名恶徒看来却像是催命的鬼火,每动一下都将他们心头的恐惧提高一分。
特工是玩儿心理战的行家,她知道怎么做能够更刺激对手的神经,她甚至可以无声地把人逼疯。
有更好的办法让他们死
但现在没有那个时间,她要做的事除了报仇,还要继续奔逃。
甘阳城里打听不到东方凌的下落,那她就只有继续向前,往图州的方向赶去。
再将目光投向那六人,扫视一番,终于在常欢的身上落定。
手里握着几枚银针,她实在很想冲上前去把这几枚银针都插进他的太阳穴里,然后看着他痛苦地死亡。
不过,现在不用,因为她有更好的想法至他们于死地。
这个想法从下午就开始在她的脑中形成,直到现在,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已经快要让她大笑出声了。
嗖!
一枚银针精准地飞了出去,插入常欢的脖颈。
被击中之人闷哼一声,而后竟能说出话来。
只是嗓音撕哑,那声音就算是他在拼命呐喊,也大不到哪儿去,充其量只够屋子里这几个人听得到罢了。
但是说话的权力得到释放,还是让常欢大喜。
正准备开口,却忽地又是一下镇痛,继而他发现自己的身子也能动了。
下意识地朝着发出光亮的地方转过身去,正面刚至,对方的银针又来。
下一刻,常欢又不能动了。
他无奈,重重地叹了一声,道:
“姑娘使得一手好针法,在下佩服。”
“常欢你也做得一出好卑鄙的戏,本姑娘也很佩服。”
她这样说的时候,上半身向前探去,披散的头发落至眼前,就好像是一只讨命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