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哭,傅斯言好说歹说都不听,软硬不吃,最后经过一番博弈,傅斯言提出可以答应她一个愿望,容小溪这才慢慢停止哭泣。
她边擦眼泪边问:“但我现在没有想要的愿望,怎么办?”
傅斯言替她把身上的碎雪拍掉,又拿湿纸巾把她脸蛋上脏兮兮的眼泪和鼻涕擦干净,淡淡的道:“以后提也行。”
容小溪摸了摸脑袋:“可是我记性差,会忘记这件事的。”
傅斯言:“……”
没等他想出对策,容溪突然打了个响指:“有啦。”
“我把今天设为我电话手表的密码,不行不行,以后我所有的密码都要用这个,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后来事实证明,她的记性是真的差,虽然设成密码但还是不记得这件事。
不过这也怨不得容溪,长的再大点时,她渐渐懂事,怎么可能因为幼时玩笑般的戏言,真的要求他满足自己的愿望。
即使傅斯自那以后再也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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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傅斯言搬过来发生很大的改变,因为她整天都要上课,而傅斯言整天都要上班,两人只有晚上见面。
不过同居还是有好处的。
傅斯言作息很规律,如果容溪有早课,他会顺手把她的那份早餐做好,容溪不用再饿着肚子上早课。
如他承诺的那样,晚饭他也会回来做。
今天的晚饭就是他亲手做的,全是容溪爱吃的菜。
容溪夹起一块糖醋小排骨,想到这周六的校庆她要上台表演,看在他的小排骨做的这么香的份上,她就邀请他去看她跳舞吧。
礼堂入场券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还是因为容溪是表演嘉宾,才会有一张亲属门票。
从小到大容溪在学校演出节目,容青华和林舒晴就没来过,有次容青华明明答应的好好的,却在开始前打电话过来说有个紧急会议放她鸽子,自那以后,容溪再也没有邀请过父母。
今天沈茵给她门票,容溪下意识拒绝,还是沈茵提醒,她现在除了父母,还有个法律上的亲人。
容溪纠结一番,最终收下门票。
她又夹了块小排骨,含糊不清地问道:“你明天有空吗?”
傅斯言:“明天要出差。”
本来也没有很想叫他去,可听到这个回答容溪还是很失落,她咽下口中的饭菜,又问了句:“很重要吗?一定要去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