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赤:“你总不能这时候还在外面养男人了吧,那也不该啊,养谁也不能只送顿饭过去啊。”
言语:“你就当我喂流浪狗行吗。”
沈赤是不大聪明,但又不是傻,“你是不是知道越哥在哪啊。”
言语见实在是瞒不住,况且也需要一个帮他打掩护的,考量了会儿还是告诉了他,但也只说了越初在外面住着,没说他被绑架了。
沈赤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一拍胸脯,“你等着。”
言语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忧心忡忡的。
却见沈赤一溜烟跑下楼,应九正在厨房里忙活。沈赤扑过去一把抱住应九,乱嚷嚷着。
“师娘!我饿了!我饿了嘛!”
应九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一会儿不就吃了吗。”
“我现在就饿了嘛。”
应九:“你吃点零食去。”
“我不,我就想吃菜。”
应九哪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那饿了就先吃呗,遂而将饭菜都给他拨了些,“行了行了,快吃去吧。”
沈赤哒哒哒跑回屋,将饭菜交给言语,言语再翻窗户给越初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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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应九:“你不是吃过了。”
沈赤:“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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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后。
应九:“你是不是怀孩子了,你这一天吃六顿饭谁受得了啊。”
沈赤:“那…还有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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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只有应闲璋不怎么着急。
因为每天言语回来时,身上都会带着些越初的味道。应闲璋对这个太熟悉了,故而他就算不知道越初在哪,却也知道言语必然是每天都会去见他的。
言语每日都去,必然是越初每日都平平安安能吃能喝的。
放在自己屋内的药,每天都在稳定减少,说明药也是按时吃着,没有大幅减少说明这几日也未曾突然发病。
可这都一周了,越初似乎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他也不敢催,怕越催跑得越远。
他有想着跟踪言语,但想想还不如直接问他好了,他跟言语还有什么顾及的。
“说吧。”
言语不吭声,应闲璋这审犯人一样的架势,他很难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