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洗澡会不会摔倒啊。”顾昳说。
“……”
“我去陪你吧。”顾昳厚颜无耻地继续道。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庄颂说,“给你两秒。”
咔哒一声,浴室门锁开了。
“2……”
甚至连“2”的尾音都没出来,顾昳已经用比闪现躲对面打野控制还快的手速一把旋开门,闪身进去。
。
过了半个小时门再打开,顾昳打着赤膊走出来,肩上搭着浴巾,淡定地拧自己黑色T恤上的水。
把T恤在衣架上晾好又折回去,捞起披着个衬衫缩在浴缸里装死的庄颂,亲了亲他额头。
其实庄颂也不是自己动不了,要真到这种程度就出事了,而且顾昳特别怕他疼,不会做到那种程度。
但这种时候就是想要抱,想挂在顾昳身上不动弹。
毕竟刚才被他折腾得挺过分的。
本来说的是就用手,用着用着手就连站都站不住了,然后出了好多汗,把顾昳手都咬流血了。
虽然顾昳给他拿了个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浴室里会常备着个垫子呢),身上还是被硌红了。
所以偷懒要他抱也没问题的对吧。
顾昳不光把庄颂抱出来,还帮他把衣服扣子都扣好了。
然后又给他倒水拿吃的,周到的像个小丫鬟。
顾昳总爱看着庄颂,看得目不转睛,而且看着就会笑,眼睛弯弯的,抿着嘴嘴角扬得很高,看一眼就知道他很幸福。
有时庄颂都不好意思对他的眼睛,不懂一个人为什么能热烈得这么坦诚。
。
庄颂躺着,顾昳跳上床坐在他身边,搂着他肩膀。
激烈平复后就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我认真地问你个问题。”顾昳说。
“你问。”庄颂说。
“为什么有人不会挂档啊。”顾昳没绷住笑了,“你们不是应该必须会开车吗?”
“……”
庄颂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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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昳锲而不舍地爬回来,庄颂板着脸答:“师兄会开我就没学了,你有什么意见。”
“师兄不是前年就毕业了吗?”顾昳问。
“新入门的师弟也会开,你还有什么意见。”庄颂继续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