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忙说:“就他俩,行吗?”
二哥说:“这次主要就是和他商量,是先礼后兵,也不是叫去打架的,两个人足够了。”
大家点头答应。
一天无话。第二天,**和尚晓东一起来到了他们看到的矿区。
这个矿区的矿主叫何俊山,本来是在Q县的县城里卖服装的,当他听说Q县现了铁矿后,就托关系找门子搞到了承包合同,在矿区开了一处矿场,没两年的功夫,就富得流油了。因为这里刚刚现铁矿,他承包的早,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所以从来也没有找过人看场子,只有一个老头负责晚上打更。
**和尚晓东来到矿场后,抓住一个矿工就问:“你们这管事儿的是谁?”
那个矿工也不知道这俩人是干什么的,但看着细皮嫩肉的像是城里人,就以为是来联系买铁矿的,说了一句:“你俩等着,我去给你们叫。”说完,就向那排简易房子的第一间屋子里跑去。
没多大的一会儿功夫,屋子里就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那个矿工向着**两人处一指,那男人便迈着方步慢悠悠的走过来了。
来人刚一走到**两人面前,还没等**他俩说话,他先开口了,口气很是傲慢:“你俩找我啊,想买矿吧,我跟你俩说,我这的矿质量太好,已经供不应求了,你俩要想买,恐怕是费劲。”
尚晓东一听,笑着向那人拱了拱手,说:“我先祝矿主财源广进,日进斗金了,不知矿主怎么称呼?”
伸手不打笑脸人,谁都爱听好听话,那人一听尚晓东说话,这才笑了笑,口气有些转缓的说:“我先谢你吉言了,我叫何俊山。”
“哦,是何矿主,不知道矿主这里的买卖还太平吗?”尚晓东继续笑着问。
何俊山看了看尚晓东两人,说:“你俩到底是来干嘛的?”
尚晓东说:“何矿主,是这样,我们最近听说这里不太平,为了表示关心,特意来你这里照顾照顾,也没啥,做买卖的都讲究个和气生财不是,你就看着给点,我们以后罩着你。”
何俊山一听像看怪物似的上下打量了尚晓东两人一番,说:“给点,给什么,我干嘛要你们照顾。”
**这时候说话了:“少废话,我们就是来收保护费的,懂吗?”
“我草,就凭你俩,老子在Q县这么长时间,还没听说过有收保护费的呢,你们凭啥?”何俊山跳着高的说。
尚晓东用手拍了拍何俊山说:“何矿主,以前没听说,你现在不是听说了吗,我们也不多要你的,每天你的收入的一成,就足够了,怎么样?”
“放屁,我辛辛苦苦赚的钱,干嘛给你们,还一成,一毛都没有,赶紧滚。”何俊山已经气得头顶冒烟儿了,也难怪,何俊山活了四十多岁,除了在港台片里看过收保护费的,自己还真没遇到过。
尚晓东也不着急,只是耸了耸肩说:“何矿主,万事都好商量,你要觉得多了,咱还可以再商量,别生气嘛,气大可伤身。”
“商量个屁,赶紧滚,要不我可不客气了,你俩也不看看,我这矿上有多少人,不想死,就滚。”
尚晓东一摊手,对着**说:“看来是没什么可谈的了。”
**没说话,盯着何俊山看了有十秒钟,看的何俊山有些毛了,才对着何俊山说:“你会后悔的。”说完,转身就走,尚晓东冲着何俊山笑了笑,也走了。
见**两人走了,回过神来的何俊山还兀自在后面跳着脚的骂:“也不撒泡尿瞅瞅你俩是个什么东西,就你两个鳖孙还想来诈我,惹急了老子,老子弄死你。”
**和尚晓东听了何俊山的叫骂,没有回头,相视一笑,赶回了孙桂琴家。
回到孙桂琴的家里,尚晓东把经过跟二哥等人一一学说了一遍,大家都瞅着二哥,等他拿主意。
二哥见大家都在看他,笑了笑,说:“哥儿几个,你们不是想在道上混个名堂吗,咱就拿这个何矿主第一个开刀,你们说行不行?”
大家当然是齐声叫好。
随后,尚晓东问:“二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干?”
二哥笑着说:“给他来个措手不及,今晚就动手,他不是矿场人多吗,我要让他没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