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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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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冲天,火舌漫天,整个世界为火海所噬,滔天的火势势要葬灭整个世界。火海中有人在喊杀震天,有人在凄厉哭喊,有人在哀声求救……

刀剑声,喊杀声,哭喊声,一声声,错乱地交杂在这漫天的火光中,杂乱地充斥着整个世界,火海顿时化成浴血炼狱,炼狱中清晰地呈现着这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画面。画面中有战士的对杀,刀剑穿肠破肚,血溢满空;有老人小孩仓皇夺命,却仍逃不过敌兵的索魂刀剑;更有士兵无耻地非礼手无寸铁的妇女,裂衣哭喊声声声刺耳……

顿时,殷红的血代替了漫天的火光,妖冶地绽放于天地之间。

血的世界中有个少年惊惶无措奔逃着,跑几步就跌一跤,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但是,他就是不敢停下,不管他跌得有多疼,他就是要爬起,就是要继续往前,后面似乎有什么在追赶他,无论他跑到哪,那个东西就追到哪。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在追他?被追得无路可逃的少年不得不鼓起勇气回头……

惊恐的瞳孔中映入一个女人,血光中的这个女人,披头散发,凄厉可怕,宛如鬼魅!然而,看到她,少年反而不怕了,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近。

女人将剑横架脖颈,对着少年,更确切的说是对着血红一片的天幕歇斯底里地立下血誓:“只要我摇光轩辕氏尚存一丝血脉,有朝一日定要你天权纳兰氏绝子绝孙!”

血继续妖冶地绽放在天地间,立完血誓后,女子横剑自刎,而少年则跪了下去,眼神木然却盈满血泪,嘴里喃喃地重复着女子临死前的血誓:“只要我摇光轩辕氏尚存一丝血脉,有朝一日定要你天权纳兰氏绝子绝孙!”

……

“唔!”一声闷呼,盘腿打坐的男子从冗长的梦中醒来,梦醒的一瞬间头难掩的疼痛,拿下斗笠,只见他以手撑着额头,揉按着太阳|穴。这人灰袍蓑衣斗笠,正是穿着蝶门门主霍天标志性衣饰的幻使玄封。

“门主,你醒了?”一直侯于玄封身旁的蝶门煞使闫樊见玄封醒来忙关切地问道。此刻的玄封俊美邪魅的脸上早已虚汗淋漓,脸色更是虚白如纸,本该有血色的双唇也一片惨白。看着仍不停地揉按着太阳|穴的玄封,闫樊一阵喟叹。几年了,五年?七年?他不知道玄封为何每天都要打坐催眠自己入梦,明明很痛苦,这么多年来他却甘之如饴,也不知他到底梦见的是什么。玄封从不说,甚至于他还多次警告过闫樊不可以在闫灵的面前提起,所以,时至今日,闫灵一点也不知道玄封自我催眠入梦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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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玄封应了一声,接过闫樊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后,将斗笠戴回。斗笠黑纱立刻掩去了他虚白的脸色。“如何?”玄封问道。

放好热毛巾,闫樊回道:“人已送给沙通海,您要我交代的话我也一字不露地交代他了。还有,媚已抓住玉衡王的心。一切尽在门主的掌握中。”

“嗯,很好。”玄封摆摆手示意闫樊退下,自己慢慢地靠在背椅上,黑纱下的嘴角轻轻扬起。“纳兰烨,这次即使你有幸大难不死,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

玉衡国的国都廉城位于玉衡国东南处,这里四季如春,气候适宜,倒是个让人享受的好地方。廉城王宫极尽奢华,远有与天朝紫微争辉的趋势。巍峨壮丽的玉衡宫内五步一栋楼,十步一座阁,亭台楼阁,雕栏画栋,金银为砖,琉璃做瓦,艳阳下流光溢彩,灼眼刺目,显赫着人间帝王独有的殊荣。

玉衡的穷奢极欲不止在宫殿建造的奢华上,更在与帝王的私人享乐,这不,刚上完早朝,玉衡王司马扬就在偏殿晏堂摆起了宴席,席间歌舞不断,美酒不停,美人更难数。豪华的晏堂正中高坐着玉衡年不过三十的国主司马扬。此刻的司马扬怀中正躺着一位美姬,肌肤凝雪,勾魂媚眼,香润樱唇再加上香肩半露,本就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此刻这等欲露不露,风情万种的姿态更是让人移不开目。

陪席的众臣尚且如是,更不用说一向贪色恋美的年轻玉衡王。此刻的他正痴迷地看着怀中的美人儿。生在帝王家,早已阅人无数的司马扬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此等绝色佳人,而佳人绝不仅绝在她的姿色上,更绝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上。好一个天生带媚的人儿。司马扬看着她的目光更是痴恋难醒。普普通通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竟能勾魂摄魄,撩惑人心。

看着陪席的众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糗样,司马扬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后将头俯下,与怀中带媚的女人交颈深吻。顿时,男人满足的低吼和女人着媚的浅吟再加上席间此起彼伏的吸气声让盛夏的宴堂更是灼热难耐。

看着眼前交颈相欢的男女,反之众人艳羡嫉妒的眼神,有一人却目露狠厉的凶光,而凶光所向正是那个引起晏堂众人色…欲难抑的女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玉衡暗门沙的门主沙连海。沙连海两鬓斑白,已过知天命之岁。而玉衡王怀中的女人名唤媚雨,是半月前由其弟沙通海从国内名噪一时的烟花之地柳梦楼选来的头牌花魁。

哼,也只有那种声色场所才可以养出这等妖媚的女子出来。正直的沙门门主极为不齿地看着媚雨。半月来,她不仅享受国主的独宠,让国主一连五天休朝,还让本就穷奢极欲的年轻国主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只为给她解闷。再这样下去,玉衡国非被这个妖女败光不可!

歌舞继续,觥筹交错不歇,沙门门主沙连海即使暗恨于心却也不敢在国主享乐之时说些什么不是。他在等,等他的弟弟沙通海,更等给年轻国王的当头一棒。

“国主,不好了。”有人疾步进来,到了晏堂仓皇跪下。正在享乐的玉衡王司马扬不满地放开怀中美人的美味,怒瞪来人。此人身形魁梧却也两鬓微白,正是沙门的副门主沙通海,人称沙老二。跪拜之余,沙通海与正坐于席上的兄长对视一眼,片刻之间已互相交换了讯息。

被打扰了雅兴的玉衡王不悦地拍案而起,“沙通海你进孤王宴堂都不懂得通传么?还大嚷嚷着什么‘不好’,吓着孤王的雨儿,你该当何罪!”说罢,司马扬已将怀中的美人搂紧,好声安慰着。司马扬怀中的美人瘫在他的怀中,媚眼倾诉着不悦,本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旁边沙门门主瞪来的一眼立即闭嘴,看似识相,但嘴角却瞬间划过的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被司马扬这一骂,沙门老二沙通海吓出了一身冷汗,抬眼看向兄长,沙连海忙会意站了起来对司马扬拱手秉道:“请国主息怒。愚弟负责我国对外情报,素来沉稳,今日会如此莽撞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国主您要处罚他,让他先把所获情报秉完再论处也不迟。”

虽然不满沙门兄弟,司马扬还是忍了下来,示意沙通海禀报。

沙通海再叩了主上一首,颤声禀道:“王,不好了,天权的一字并肩王、神策侯纳兰烨要对我们玉衡用兵。”

一石激起千层浪。司马扬震骇,陪席的众臣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刚刚还歌舞升平的晏堂立刻乱成一团。

“怎么可能!”稳住颤抖的身子,司马扬说道,“怎么说纳兰烨是孤王表弟,三年前孤王封后大典,他还代表天权来贺,他承诺过孤王不会轻易对玉衡用兵的。你休在那边妄言,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纳兰烨的亡母是玉衡的公主,司马扬的亲姑姑。随着年岁渐长,纳兰烨与司马扬已鲜少来往,但两人小时候可是极好的玩友,三年前纳兰烨不仅亲自来贺还留有和平共处的承诺,是以司马扬一点也不信沙通海的话。

“国主,他纳兰烨是承诺过‘不轻易’对我国用兵,而不是说‘不’对我国用兵啊!而且纳兰烨这人城府极深,他的承诺已过三年,又无白纸黑字,王您怎么可以尽信?”沙老二这话让司马扬无言以对。纳兰烨从十五岁就开始掌握天权大部分的兵马,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以至于司马扬都直接将他当成天权的王,王者必君无戏言,可纳兰烨终究不是那天权的国主。

见司马扬虽犹处震惊,但已被说动,沙老二忙趁热打铁,“国主,您若不信,请再见一人。”

司马扬回神,“谁?传进堂。”

“是。”沙通海叩了一首后站起,转过身对着门口喊道,“带上来!”

“呀!”人刚带上来,晏堂立刻惊叫声一片,众臣立变脸色,司马扬更是直接想呕吐。这还是人吗?被硬拖进来的人已不能说是人了,这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若不是还能因痛呻吟,司马扬绝对只把他当成一具血尸。

司马扬眼疾手快,早在怀中美人将眼看去之前就把她护在怀里。司马扬颤声喝道:“大胆沙通海!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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