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转头刚好看到何氏出来,上来就行了一礼,表示说是来接她们回府的。
何氏急急忙忙把邵阳翼的情况说了一下,一行人就急急随便收拾了一下,把邵阳翼带上马车离开了庄子。
老大夫这边,两人走了好久直到看不到庄子,拐到了一条近道上,老大夫指着旁边几个平躺光滑的石头开口:
“到那边坐坐歇歇脚。”
那男子顺着他指的方向慢慢的扶着他过去,到了石头跟前,还贴心的拿出一个小垫子,放到了石头上才扶着老大夫坐下。
老大夫坐在那男,轻轻捶了捶酸软的腿。
他歇看着给自己捏腿的儿子慢慢说道:
“你脚程快,先回去和你母亲说一声,我们爷俩去老屋住几天。”
那男子一听,抬头看着老大夫说道:
“阿爹,不行啊!你这腿,那老屋冷的很,怕在复发就不好了。”
老大夫看着他又吩咐道:
“就是叫你回去先说一声,要你二弟三弟几个去收拾一下,然后把屋暖了不就可以了。”
那男子一听这话,习惯性的没有反驳,不过还是问出了心中疑虑:
“阿爹,那庄子里的病人,很严重吗?”
老大夫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看出来了,那是天花的症状,而且来势汹汹。”
那男子一听也是吓了一跳,家里孩子又多,自己家大大小小四个,二弟三弟家也七个,这要是染上了一个孩子,全家都遭殃。
他奇怪心道:
“阿爹你不是治好过吗?怎的今日不治了。”
那大夫一听这实在儿子的话,只感觉连头都疼了,他只能耐心说道:
“这大户人家弯弯绕绕多得很,万一留个疤痕,留几个痘印的那岂不是又是我们的错了。”
男子一听了然的点了点头。老大夫又催促着他快点先回去。
那男子蹲下身子,一个用力就将老大夫拉到了背上,吓的老大夫大骂了起来。
他也不恼,背起轻松起身,腾出一只手提上药匣子。
不顾背上老头的叫骂大跨步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还打趣道:
“阿爹,儿子记得我们几兄弟小时你就是这么背着我们的,我们想去哪你就背着去哪,现在换儿子来背你,你去哪儿子给你背到哪。
万一儿子走了你被狼叼走了咋办,那儿子岂不是没爹了。”
说完还笑出了声,小时走的慢,阿爹不就这么吓唬几兄弟的。
他是这么说的:“走快点,等下阿爹走了你们被狼叼走了怎么办,那阿爹就没儿子了。”
何氏她们一行人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侯府,何氏急忙安排人将邵阳翼带回了他的院子。
进了城半道上已经差人去请了大夫,大夫来的很快,何氏一行人刚刚才把人放好,他就已经进了屋子。
花嬷嬷急忙将人带过去把脉。
大夫还没把好脉,平阳郡主和春姨娘已经前后脚进了屋子。
屋子里因为好久没人住,炭火还没把屋子熏热。
众人进了屋都感觉和院子里没什么区别。
平阳郡主看了皱了皱眉,急忙吩咐再加两盆炭火。
众丫鬟小斯们忙得有的都撞到一块。
大夫认真的看了看邵阳利的眼睛,嘴唇,又继续号了号脉,他轻轻拿开号脉的手,又认真询问了邵阳翼的病症。
它起身对着平阳郡主拱了拱手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