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直直地望着他说:“你的它在告诉我,你并不想走。有了这回劫后余生,我更不想把想做的事留到意外横死后变成鬼再去做。”
她说:“是你情我愿。”
瞿蔺动了下唇,身体快要被下身的那处她施过工的“建筑”烫伤。
姜湖视线下垂,看向那里,随即笃定说:“你有伤,我在上。”
她话落,再度靠近他,小心安抚他的欲望。
瞿蔺仍有犹豫。
姜湖并不了解他,所以她的深思熟虑里不能包含他所有的顾虑。
前路坎坷,理智告诉他不该拖任何人下水,可他的身体却已经随着姜湖动了。那些来自生理和感性作祟的被她激发的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渴求,最终压倒了他的理智。
两人瞬间换了位置,姜湖在外侧,瞿蔺脊背贴向墙。
姜湖微踮脚,手撑在他身后的墙上,腿蹭着那处火热,去啄他的唇。
腿的勾缠,舌的相绕,肩膀的对撞均如一场战争。
姜湖的腿打开让他全数挤入时,瞿蔺耳畔全是自己因伤吃力的呼吸声。
他的血,蹭在了姜湖的胳膊和身体上。
她肤白,瞿蔺的血红,出现在瞿蔺眼前的画面给他感官一种极致的刺激感。
河蟹
整夜姜湖没阖眼,做了几番后室外的雨已经停了下来。
说好十分钟后放人,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十分钟。
瞿蔺的肩不暖,但枕着舒服。
姜湖觉得身上蹭上的那些许血渍挺碍眼。
她下了床,没吵瞿蔺,不知他是睡了还是累昏了。
他是伤员,姜湖还记得。她好像挺冷血,忘了怜香惜玉。
连同那个孩子被瞿蔺一起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姜湖骤然萌生了做适才那番事的念头。就像是听他讲那些墓和他们说最后一课的那个晚上,她突然制造了一个吻。都是某些突然生出的,她任其发展,没有压制,也不想压制。
姜湖推开门,一旁的那栋木屋里还有光。
姜湖没去敲门,她抬头望了眼天空,无星也无月。
这是一个放肆无度的夜晚。
姜湖面前的地面上还留着些许水坑。
雨适才砸向地面时很爽,她也是。
在室外透了口气,姜湖回到室内,撕开瞿蔺左臂那条染血的绷带,给他换了一条。
她缠得不算美观,但下手轻,也仔细。
清晨瞿蔺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经没有了姜湖的身影,但有傅砚笙。
瞿蔺睁眼后,便听到倚靠在墙边的傅砚笙说:“你小子还算顽强,过了一晚烧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