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桉一直死咬着不松口,JS集团更不会停止收购计划。双方僵持不下,很显然迅悦不占任何优势连连亏损。
各路商界人士更是看不懂慕子桉此番操作,本可以控制损失而他却不理智的选择把它最大化,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自暴自弃准备亲手将心血毁掉。
慕止衡出差一周,商会已经一周未开正式会议,华曜文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敢为虎作伥,试图说服商会里的其他成员倒戈。
商道的人各个精明,哪有听风就是雨的,但利益在前很难不动歪心思。
“我替大家探过路,临汇区目前就是块荒地,只要到手绝对有开发前景,就是覃家死咬着不放。”华曜文擅自坐到慕止衡的位子,一副自是清高的模样。
詹仕炜笑而不语地看着坐在会长之位的华曜文,听他讲完一段废话,“我听说华少那天并未讨到什么好处,难道事后还单独找过覃则休?”
华曜文嗤之以鼻,“经过迅悦的事,如今整个霥城商道还有哪家不知道詹总跟覃则休交好,帮着覃则休对付慕子桉来得到一个女人。”
詹仕炜在华曜文面前自是不会矮一截,对他的明嘲暗讽一笑而过,自顾自说道:“我还听说华少当时吓得不轻不说,因此还被请去覃园做客了?”
华曜文好处没讨到,还叫人说出那日的糗事,咬牙道:“詹总,劝你识时务。”
能在商会谋取一席之地的都不是一般人,商会也是得知商道讯息最正规的途径,所以在座的人绝对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某些言论而站队,毕竟商场瞬息万变,今天的敌人说不准是明天的朋友。
华家带人围剿覃则休一事早就传遍,众人皆知结果不尽人意,如此这般华曜文还不见收敛。若是侥幸让他得逞了,那还不事事被他压一头,商会其他成员自是不好受。
所以即使华曜文今天有十足的把握能拿到临汇区,他们也无法妄自与他达成同盟,谁能保证鲲鹏派不会因为之前的事针对华家,与黑道较劲的风险远大于在商场所面临的变数。
反之,JS集团强占迅悦股份近段时间大家都看得明白,詹仕炜和鲲鹏派的关系日渐明朗,他们怎么会因华曜文的几句话冒然疏远詹仕炜,保持中立静观其变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临汇区的事从选举新任会长之初就开始讨论,直至现在都未有进展,各位可以想想覃家为何要守着这块地。”
有人冷静的提出问题所在,没有跟风见风使舵。
华曜文冷哼道:“都说了那里是覃仲老婆的墓地,还能有什么原因,守着墓地营造痴情男人的人设罢了。”
众人突然没了声。
华曜文自命不凡的以为自己说中了要害,一边沾沾自喜,“自从慕止衡接任商会会长以来他对商会有什么贡献,他无非想借助身份的便利抢占先机,我可是听说他跟覃仲的女儿走的很近。”
说到此处,他还故意顿了顿,“覃仲的女儿大家都知道吧,当初放出义女身份的也是慕家,仔细想想其中难道没有猫腻吗?”
詹仕炜毫不拘谨的靠坐着,听华曜文讲了这么多话也就这句有点脑子。
“既然喻染是覃仲的亲生女儿,那么我们也就有了新的突破口。”华曜文还在自以为是,“我就不相信覃仲和覃则休会无动于衷。”
“华少这是要挑唆大家主动跟鲲鹏派为敌?”詹仕炜看向华曜文,眼里只剩下轻蔑,“呵,华少现在这样卑鄙的思想倒更像黑道。”
一句话惹得华曜文差点当场拍桌子,他在这方面吃了太多亏,华曦文又不断提醒他不可以冲动,硬是强忍下火气攥成拳头的双手都失去了血色,“新会长可说过大家得到临汇区各凭本事,詹总与覃则休走近难道不是为了临汇区吗?”
众人齐齐看向詹仕炜,华曜文虽说不成气候,这句话倒是在理。
詹仕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难道不需要会长拍板吗?”
众人皆一愕,无人反驳。
华曜文忍着气,默默把这笔账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