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敲门声后几名服务员进门上菜,时间没有耽搁太久,很快包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喻染没得到想要的东西,没滋没味的舀着汤。
慕止衡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把手机拿到桌下,是栾夏发来的消息。
栾夏:止衡,誉壆的实际拥有者很有可能就是柏诩。
此时喻染的手机也有消息进来,是西早的。
喻染一边喝着汤,一边看手机,神色却渐渐冷漠,她冷不丁地问:“所以慕亦帆现在是慕家的弃子了吗?”
慕止衡不着痕迹地收起手机抬头看向对面,留意到喻染搁在手边的手机,猜测她情绪起伏的可能性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喻染放下汤匙,坐直身子面对他,“弘星出事了,你突然出现在崐城,你在躲避什么?”
慕止衡十指相扣放在腿上,饶有兴致地听她讲下去。
喻染双臂搁在桌面,“霥城现在大概都是慕亦帆被捕的新闻,千扬持枪打伤孟哲触犯法律,有蓄意谋杀之嫌,所以进去是板上钉钉的事。慕亦帆有包庇罪,而且他的人也在现场,想撇清关系已经很难了。此时你的三姑应该忙着到处找关系把儿子弄出来,身为他们的家人你却置身事外出现在崐城,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慕止衡赞许道:“你很聪明,应该猜到我想做什么。”
喻染也认真起来,“你需要名正言顺,你在等他们走投无路来求你帮忙,你要他们欠你一个很重的人情,你要他们日后处处敬着你。你的三姑和慕艺抒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求你的祖父,而你的二叔还有慕子桉才是这件事的推动者,所以他们只能来找你,你却在此时离开霥城。”话到此处,她嘲讽一笑,“躲什么,躲他们心急火燎,赌他们有多重视慕亦帆,这场赌局你终究是赢家。亲情在你心里分文不值,对吗?”
慕止衡嘴角挂着笑,却毫无温度可言,“幺幺,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
“别这么叫我!”喻染抿了抿嘴,忽而笑了,“做你的女人应该很惨吧,真替她感到悲哀。”她又倏地收住笑,“所以我现在在你的棋局占据什么位置?”
喻染的反应超出慕止衡的预测,他深知她聪颖过人,却不知她会通透到仅凭几则新闻就想通整件事,包括他的计划。
事到如今,慕止衡没必要再跟她绕弯子,“很重要的位置。”
喻染讥笑道:“慕止衡,我只是鲲鹏派的养女,没有实权的。你千方百计拉我入局无非为了得到临汇区,但你别把我想得太重要了,我在你的局中也在覃则休的局中,随时可以舍弃你懂吗?”
慕止衡沉默,但喻染确实在她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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