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琼浆玉液,楚宗朴可谓是颇有阴影。
至于说味道,他还真没有特别在意。
那日在极度紧张、焦虑之下,只顾得囫囵吞下。
而作为王府十分忙碌的实权人物之一,楚宗义在菜肴上齐之后,与萧寒对饮一杯,便借口公务繁忙离开了。
对于萧寒与楚宗朴是如何认识,他其实并不感兴趣,如今满心想着的是如何将自己这篇散文在全上京范围内散播。
临走时,楚宗义还不忘眼神锐利地抽了一眼埋头大吃的楚宗朴,警告意味很浓。
“三哥,放心,我一定会招待好萧大哥的。”
看着楚宗义离开的背影,萧寒与楚宗朴齐齐舒了一口气,似乎与这位蒲王世子相处,无形的压力很大。
“萧寒,我警告你,这里是我家,你可不能乱来。”
“楚贤弟,怎么我大兄走了之后,你马上改变了对我的称呼,似乎对于大兄的安排很是不满,也罢,这宴席我不吃也罢。”
说罢,萧寒瞥了眼色厉内荏的楚宗朴,便要快步离开。
而刚起身的萧寒,嘴里还嘟囔着,“大兄,等等我”这类让楚宗朴心惊肉跳的话。
“站。。。。。。请等一等,萧大哥,刚才是小弟招待不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坐,请坐,请上座。”
楚宗朴实在怕萧寒马上去找自己三哥告状,于是赶紧跳起来。
将萧寒的身形拦住,好说歹说,才将萧寒请回主位。
看着脸色讪讪的楚宗朴,萧寒感觉火候也差不多了,便不再为难楚宗朴,于是大口吃起蒲王府的酒菜来。
楚宗朴在一旁小心伺候,只求这位灾星赶快离开。
“楚兄,你我当日一别,甚是想念,如今冒昧拜访,想来是有些唐突了。”
“不唐突,不唐突,萧兄风采依旧,小弟佩服得紧啊。”
“哈哈哈,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来来来,为兄为你满上。”
客套间,萧寒拿起一壶真琼浆玉液,一点点地将自己面前的大碗满上,然后慢慢递到楚宗朴面前。
这个大碗,再次勾起了楚宗朴不太美好的回忆,只见他有些犹豫道:“萧大哥,小弟不胜酒力,这碗,未免有些太大了。”
“哪里,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楚兄弟一表人才,也是大度能容之人,莫非是不想给萧某这个面子?”
眼见萧寒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再次拉下脸皮。
楚宗朴很想骂一句“我容你仙人。”
只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既然萧大哥有如此雅兴,弟陪一杯。”
“好,痛快,咱们兄弟干了!”
于是萧寒拿起自己的小酒盅,与楚宗朴的大碗轻轻一碰,便率先将杯中酒饮尽。
喝完还倒扣酒盅给楚宗朴看了一眼,表示自己并没有取巧。
然后萧寒刻意调动下,二人你一盅我一碗,很快一大壶酒便被楚宗朴一人喝得差不多。
“萧。。。。。。兄,小弟实在喝不下去了,肚子胀得厉害,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但有所求,小弟能帮忙的,定不推辞!”
看着已经有些晕乎乎的楚宗朴,萧寒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