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裙子不能爬树,蹦哒了四五次,发现自己的身高真的够不着树,白蓁蓁委委屈屈地放弃了,求救般
的眼神投向沃尔纳——的腿。
“比起我,地球的未来更喜欢你这样的一米八大长腿”
沃尔纳面无表情地上前,盯住她怀里散发着诡异味道的喜鹊鸟窝和灰扑扑的老鼠杰瑞,挣扎了秒之
久,最后带着手套搂上了白蓁蓁的腰,轻轻松松把人抱起。白蓁蓁一伸手,刚好够到树杈,遂把鸟窝送了上
去。
高处的视野开阔到让人心旷神怡,可惜不等白蓁蓁享受一番,沃尔纳就放下了她。她这才发现,两人已
经不知不觉的站在了警卫旗队的大铁门前。
“明天我会送你去车站,今晚你先住这儿”
“……你的房间?”
军营里,除了他自己的床,白蓁蓁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她睡觉。
“你还想睡谁的房间?”
沃尔纳的眼神冷的像把开过刃的刀,仿佛白蓁蓁再敢多说一个字就能身体力行地让她当场表演一出如何
去世。白蓁蓁干笑了几声,瑟瑟发抖地抱紧了怀里的杰瑞。
沃尔纳的寝室是七楼最安静的一间,一点噪音都听不见,似乎是跟他的睡眠太浅有一定关系,旁人稍微
发出一点儿的声音都能把他吵醒,比闹钟还管用。
在她找到房间正要往里走的时候,沃尔纳揪住了她后颈处的衣服,颇感嫌恶地提起她怀里吱吱吱叫唤个
不停的老鼠杰瑞。
“你不要告诉我你想把这个丑东西也带进去?”
白蓁蓁一听就不乐意了,从他手上抢回了杰瑞,拔高嗓门争辩道,“你怎么能说它丑?我都找过了,它
是你们那劳什子破监狱里最美的一只老鼠小姐,追它的有五只大老鼠!它可是只烫着大波浪的海王!”
你知道它是女的还给它取杰瑞这种名字?
沃尔纳瞥了一眼她怀里脏兮兮的老鼠,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上帝,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白蓁蓁为什
么要养这种喜欢在下水管道里生活的物种,她知道它身上带着几亿细菌吗?
“给我。”
“不给!我要带它回波兰!谁也没法拆散我们!”
沃尔纳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了一下,极力按耐住心底翻涌的怒气,仍旧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毫不留情地从白
蓁蓁怀里提走了杰瑞,另一只手则施力按下了白蓁蓁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