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臊得温桐无地自容,她一把拽来被子将头蒙住。
江劭庭俯身凑近,埋在她的锁骨间轻笑:“来看看。”
“你的,扒着我的手指不放。”
被他这么一挑明,温桐恨不得缩成团再也不见人,两眼一闭选择装睡。
脸颊上被子蓦地被掀开,紧接着凉凉腻腻的东西就抹在了她的脸上,江劭庭相当恶趣味凑过来:“还你了。”
温桐又羞又恼,推开他的身体制止:“你别说了。”
江劭庭顺势扣住她另一条活蹦乱跳的腿,往自己腰上一带,“我怎么了?要不要我复述一遍你之前的话。”
他身体力行地贴近温桐的耳畔,模仿她低低哼了一声。
热乎乎的气息顺着料峭山峰蔓延到潮湿森林,低洼处漫出几股清流。
江劭庭只探了一下,呼吸即刻变得粗重,哑着嗓音问:“你这是够了的样子?”
温桐还想为自己辩白几句,她不是这样的,是他故意撩拨自己,现在还……
她记不太清后面的事情了。
只听到风吹动窗户发出细微的“哗啦”声,月色在他的后背起伏,她的手扬起就可以挽住它们。
暧昧的作弄没有胜利者,两人汗涔涔缠在一起,细碎的喘息飘出窗台,落在那棵毛刺刺的构树上,惊起两只依偎的飞鸟。
温桐不明白原来还有这种事情。
他们在欲的边界线拉扯,男人在城池外徘徊摸索,偶尔故意用力叩门,却始终保持在一个理智的度上。
断断续续中,她问出了疑惑:是不是自己又惹他生气了才来这样惩罚她。
换来是他牵着她的手,踏过那条线,去到他的领域。
那里有触手可及的、火热的红日,太烫,她只碰了一下就燎得后退,他引着她尝试,发现她确实不擅长这个,干脆放弃。
她的手又回到了他的脖子上,但灼热、无法完全掌握的温度仍然残留在她的掌心,粗糙滚烫。
温桐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两人耗尽了所有力气,像窝里的那两只鸟儿一般,亲密地紧挨着。
他的裤腰带滑到胯间,懒懒散散耷拉着,上半身的衬衫早被她抓了下去。
见她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江劭庭眼皮都没眨,带着她的手又想往里探。
温桐急忙抽出,气息尚未完全平复,解释:“我手腕酸。”
江劭庭有些想笑,把她往怀里拉,边回答:“我还以为你好奇。”
“……”她有什么好好奇的,不就是些很普通、都有的东西吗?
她垂下眸子瞟了瞟自己的手掌,又看向他,最终选择扭头不再开口。
江劭庭没注意她这一连串的小动作,温存了片刻便起身进里面的浴室。
温桐以为他要去洗澡,正思考该怎么把自己弄干净的时候,他拿着毛巾走出来。
“现在不适合碰水,先将就下。”江劭庭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急匆匆打断。
“你休息吧,我自己来。”她胡乱套上衣服,一把夺走他手里的毛巾,蹦进浴室。
她不敢想要是还呆在那边,江劭庭会再说出些什么臊人的话。
麻溜擦拭干净,她深吸一口气推门,“我好了,你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