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柯看着周峤手里当时的合同,脑子不转了。
他包养的前情人在解除关系后问他要赔偿金?
合理,但有病。
不像周峤会想出来的点子。
谢柯思考几秒,恍然大悟,嘴角缓缓扯开一个邪魅笑容:“周峤,这就是你欲擒故纵,故意让我重新注意到你的手段?很好,你成功了。”
曹瑾琉当即被油溅到,一脸扭曲。
【哦莫,霸总语录,虽迟但到!】
宁骆表示,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
周峤好像已经神功大成,对谢柯的行为不予理会,非常冷静,甚至礼貌又理智地提出自己的第二个诉求:
“我可以扇你一巴掌吗?”
谢柯:???
曹瑾琉:哇哦!
周峤顶着谢柯惊诧的表情,平淡地“哦”了声:“别见怪,我早就这样想了。你这样讲话很欠打。”
宁骆没憋住,闪身退回去靠在走廊墙上笑个不停,浑身发抖。
【哈哈哈哈哈!周峤,谁教你这样讲话的啊哈哈哈哈哈!】
他不但心里笑,嘴上还笑,嘎嘎嘎鹅鹅鹅的形成了超级洗。脑的二重奏。
宁炀首当其冲,深受迫害。
宁炀深吸口气,正要敲门,病房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往外一看。
曹瑾琉凭借笑声断人:“小骆哥?不会是你吧?”
“……呃,”宁骆趴着门框往里探头,“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废话,就这笑声,别人也笑不出来啊。
周峤一秒破功,抽抽嘴角,看到他探出脑袋,又想起那天晚上的心理阴影。
周峤目移。
看已经被发现,宁炀拉着宁骆进来,对脸色黑如锅底的谢柯说:“谢总,好久不见,身体怎么样了?”
谢柯看到他更不爽了,冷笑:“宁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前几天刚见。”
宁炀微笑,就等他这一句:“谢总好记性,还记得那天晚上是我拉你过来的呢。”
谢柯:?
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炀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嘴角笑容弧度变大:“谢总也不用特意感谢我,都是朋友,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宁骆听他阴阳怪气,听得津津有味:【哥你这张嘴真是钢管子怼青蛙顶呱呱啊,你很棒棒哦~】
宁炀嘴角的笑容收回去一秒。
真想给你俩榔头。
什么棒槌弟弟,挂闲。鱼上低价卖了。
谢柯胸膛上下起伏,又想摔杯子了,从牙缝里挤出来个字:“呵。”
该死的,谁跟你是朋友!
宁炀还是有点礼貌的,具体体现在他在楼下下的水果店给谢柯买了个果篮,放在谢柯床头:“一点心意,谢总不要推辞。”
谢柯想把他推成个粪球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