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虎见状,连忙安慰道:“哎呀,队头,你的疑心病怎么越来越重啦?这件事情在军中都已经传疯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呢!听说这次行动是秘密进行的,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具体情况。”
胡俊听了秦虎的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但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他想了想,对秦虎说道:“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在我的营帐里,哪儿也别去。万一被别人看到你在庆祝,引起别人的怀疑可就不好了。咱们还是小心谨慎点为妙。”
“队头,你关我干嘛?这怎么可能会有假呢?估计是之前秘不发丧,如今突然暴毙身亡,才把俺关起来的吧。让俺呆在营帐里,可真是无聊死了啊!”秦虎的性子向来都是大大咧咧的,让他老老实实地待着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行,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也就这几天的时间,不管那个王八羔子是死是活,都要等这几天过去再说。到时候如果确定他已经死了,那咱们就可以喜天喜地地庆祝一番;但要是他还活着,你现在乱跑就是自寻死路!所以,你给我记住了,绝对不能乱跑,否则军法从事!”胡俊板着脸,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好吧,最多三天,俺只能在这里待三天!时间再长一点,俺可真的待不住了!”秦虎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胡俊说的话有道理,只好答应下来。
秦虎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胡俊说得有道理,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那个“王八羔子”早点死掉,这样自己就能早点解脱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一直待在营帐里,密切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胡俊希望能尽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同时也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三天的时间眨眼间便过去了,胡俊在这段时间内可谓是煞费苦心、四处打听,不仅去往各营将军帐中询问情况,还深入到士兵群体中收集信息。经过一番努力和相互印证,他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确认了王八已经突然暴毙身亡,而校尉一职则暂时由那位姓梁的儒家先生接管。
至此,胡俊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可以暂时不用担心其他事情了。与此同时,秦虎也招募了二三十名新兵,并设法搞到了十八套甲胄。除去他们二人各自装备一套外,其余的十六套都统一分配给了盾牌手和长枪手,让他们混合穿着。这样一来,五十人便组成了一个小方阵,四周最外层的士兵身上穿着甲胄,宛如一层坚硬的乌龟壳一般,以此来保护位于方阵内部、没有甲胄护身的士兵们。
能够搞到整整十八套甲胄,这对于胡俊所率领的这支小队而言绝对算得上是一项极为耀眼的成就,他们也因此得以成功晋升为军队之中的精锐小队。至于这些甲胄到底是残缺不全的还是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其实都无关紧要,毕竟在这样艰难困苦的环境下,能够有甲胄可供穿戴已经非常难得了。
相比之下,其他大多数小队的情况就要糟糕得多——有些小队最多只能拥有五六套甲胄,更有甚者连一套甲胄都没有配备。试想一下,如果这些战士们仅仅身着单薄的麻布衣物便要孤身一人冲向官军阵营,其结局必然会像砍瓜切菜那般惨不忍睹、血腥至极。
虽然目前兵器和甲胄都已经准备齐全,但胡俊手下的这些士兵却只是一群毫无组织纪律性可言的乌合之众而已,根本谈不上具备任何战斗力。一旦官军发动正面冲锋并展开围剿,他们能够在首轮攻击中保持住完整的队形不散乱就算得上是精锐中的精锐了。若是真要与官军进行正面对决或野外激战,那么等待他们的结果必定只有失败这一条路可选。
因此,胡俊当前最为重要的任务便是组织训练事宜,务必在下次激烈战斗到来以前,尽力培养出这支小队成员之间的团结精神与协作能力,确保他们即使无法击溃官军,也起码能够保证自身安全无虞。
经过深思熟虑后,胡俊决定首先从长枪训练开始着手。之所以选择长枪,原因在于其相对容易掌握技巧且适合初学者快速入门;然而若要精通此项技艺,则需耗费数十年光阴潜心钻研。
对于普通士兵而言,长枪有利于组成四方阵型以稳固防守;而站在胡俊目前的立场来看,这种武器不仅易于操作而且实用性强,正适用于训练士兵之用。
于是乎,胡俊采用了其中最为基础的“三防一刺”刺刀技术作为核心训练方法。具体来说,“三防”分别指代“防刺左”、“防刺右”以及“防刺下”这三种防御技巧,而“一刺”则专指“突刺”这一攻击性动作。
除了刺!再也找不出其他任何技巧或动作了,就是要向前用力地、狠狠地插下去,再狠狠地刺出去!
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刺击着,成百上千上万次,让身体的肌肉逐渐形成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这里没有砍杀,也无法劈开,更不存在砸打,有的只是一个聚集成四方形的小阵,每个人都手持长枪,对着前方毫不留情地狠狠刺出!唯有刺这一个动作!
总之,无论面临何种敌人,结成四方阵形,朝着四周各个方位同时刺出便可,须臾之间不得有任何停滞或犹豫。这一向前刺击的动作,看似简单却极为实用,再无其他动作能比长枪穿刺更为致命!
胡俊将麾下士兵召集至城中的练兵场,士兵们整齐列队,分为七列纵队,每行七人,尽可能地对角线站位以保持稳固,紧密围绕成一个口字形。
胡俊登上讲台,详细讲解了练习的动作要点后,高声大喊:“皆需仔细观察我的示范动作!”
“跟着我的动作,一板一眼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