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听到?盛骄问话,周二齐浑身?僵硬,嗫嚅道:“什么,什么怎么回事啊?”
盛骄嘴角笑意不减,眼神?仍然戏谑,却带着冷意:“周二齐,还要隐瞒吗?”
她往后仰着,靠在椅子边上,手指微屈敲着桌面。
咚咚咚
周二齐等人的心?脏也随着一起咚咚咚起伏不定。
坐在对面的年轻人脸上煞白,一张脸惊疑不定,嘴唇嗫嚅:“盛姐”
盛骄声音不减,重新拿着纸牌把玩,耍了个漂亮的切牌,动作不疾不徐。
气氛微凝滞。
周二齐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说道:“我也没?做什么”
盛骄语气不变:“没?做什么,是做了哪些?”
“盛家耀怎么就染上赌牌的习惯了?”
话一出口,气氛陷入了完全凝固的状态。
盛骄指间夹着薄薄的扑克牌,似是有些不耐烦了,将牌全部丢在桌上,发出沉闷声响,整副牌七零八落散在各个地方。
周二齐腾地一下站起来,双腿哆哆嗦嗦。
周二齐、周飞、周扬、周铁几人面面相觑,见什么都瞒不过去了,相互对视之后,坐在一旁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他们其实很聪明,没?有自己参与进去。
想?让一个人接触赌,要怎么做?
让他尝到?甜头。
就像冰刀上裹着蜂蜜,饿狼只管吃着刀口上的蜜,却不知自己的舌头伤痕累累,血流满地。
周二齐只是找人引诱他去赌,只要盛家耀触到?黑市,自然就沉迷其中了。
只要盛家耀这人能管得住自己,压根不会有什么事。
可如果他管不住手,那后面那些鸡飞狗跳的糟心?事,就足够绊住他们的手脚了。
等他们一五一十说我之后,游鹤鸣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周二齐心?尖尖都颤抖起来了。
他脑子活络,从听到?盛家耀他们去找麻烦讨钱开始,就心?生不爽,想?要解决掉他们。
甚至不只是他们,就连周小?宝也在他的计划之中。
只是盛家耀和周小?宝一起去染上赌博的瘾有些太明显了,他打算等年后四?五月的时候再去。
那个时候都忙着春耕农活呢,谁也不会在意到?一个周小?宝在外面的事情。
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
周二齐越说越觉得这计谋很不错,他接触到?了学校,又帮着游鹤鸣在后勤部工作,见识到?了很多新鲜的东西,眼界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