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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二位死神（第3页）

“是【女祭司】的持牌。”关雎继续解释：“刚刚被死寂吞没的是我的一个[镜我]，你可以理解为从镜子里出来的另一个我。”

“所以，镜子里的你…是真的死了？”

“当然不是了，过段时间她会回来的。”关雎语气不大所谓的样子。

秦庄看着关雎，大概可以猜到他肯定也是星占的人。

“那她呢？”秦庄看着白墨朝关雎问道：“她的持牌，和她的状况？”

“我弄的。”关雎大大方方承认：“我的能力[构梦]，可以更改别人的记忆，以达到可以让某些人足以掌控持牌的强度。”

秦庄看向白墨，女生一脸呆呆地不解神色，似乎并不明白两人的聊天内容。

“她为什么会攻击我？”秦庄脸色复杂。

“额…与其说她在攻击你，不如说，不管是谁以你刚刚的模样靠近都会被攻击吧？”关雎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包括我。”

“你又是为什么救我？损失一个[镜我]怎么着还是会有影响的吧？”

关雎几乎没怎么犹豫，直接脱口而出：“因为你是变量啊。”

变量…【恶魔】…

到底有什么联系，需要星占围绕变量展开一个跨越轮回的计划？

这些疑问已经困扰秦庄很久了，但是他也不太在意了，他现在很在意的是…

“我已经走上成为你们口中变量的道路了。到底为什么？还要改变她的记忆，把她牵扯进这个变量之中？”秦庄扭头看着白墨，少女原本清冷的气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就是一种清澈的愚蠢，呆呆的…

“笨啊？”关雎往小巷的墙壁上一靠，从口袋里掏了包烟出来。他叼进嘴里一根，没去点燃，咬着香烟开口：“你本身就是变量，学过数学吗？什么是变量懂吗？”

“你就是我们所有持牌这个巨大的方程组中唯一一个未知数。所以不是你选择变成未知数你才是未知数的，而是因为你本来就是。”关雎语气平淡：“虽然因为一个未知数有点不太靠谱，所以我们还制造了第二个变量就是了。”

制造第二个变量…

范山青之前也说过…星占的十座，人造持牌。

“二座的【恶魔】就是你制造的？”

“不错。”关雎也是大大方方承认：“再说白墨的问题，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么做的缘由，我反正执行了。别以为星占的人都知道很多，『九座』那家伙只会告诉你一点点，每次都和挤牙膏不相上下。”

“……”

也是为了未来？

还是说…，像范山青说的那样是来自某次轮回我自己的要求？

秦庄再次扭头看向白墨，白墨也正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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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好困，刻晴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