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逸汗颜——你特么是种马吗?小爷我守了那么天,你难道都在干那档子事!更何况,你娘是偷窥狂吗?好这一口……不对!偷窥狂,不是我吗?呀呀呀?不对!不对!司南逸猛的摇了摇头,谨言更是哆嗦得更厉害了,是我那天遇到的……
司南逸脑中精光一闪,咬了咬牙,恨恨道,“你二弟!”
谨言下意识的护住了裤裆,哆嗦着,“我二弟……怎么了……!”
司南逸看着他这猥琐样,厉声道,“不是,你这二弟,是你二弟!”
谨言都被绕晕了,含糊道,“大侠,你说莫不是谨簌!”
司南逸拍案道,“就是他!”,司南逸咬着手指头琢磨着,看来从头到尾,我都被耍了,谨家主母根本没有诈尸,我就奇了怪了,这尸不伤人,跑得那么快,像是有意识的,对路况那么熟,每次都逮不到!这尸根本就不是尸,是人!”
谨言难以置信打断他的思路道,“大侠,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谨簌,普天之下,你说谁都有可能,唯独谨簌不会,谨簌一向乖巧!连只猫狗都不敢摸……”
司南逸松开他,拍向他的肩,逼视着他,咄咄逼诱道,“看来,你俩感情很要好啊!你怎么了解他,没有血缘关系,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从小就失了父爱,大哥好男色,二弟长得也还不赖!……”
谨言尴尬的笑着,刻意的躲闪了他的眼神道,“大侠,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司南逸狡邪的一笑道,“我明白,就行了!”
谨言震惊的盯着,这一地被搜罗出的女子寿衣,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平静的谨簌道,“谨簌,你这是……?”
司南逸愤愤道,“这证据确凿,还用问吗?你的至亲兄弟,可是从头到尾一直盯着你,那怕是扮鬼也要盯着你,原因,你自己应该知道!”
谨言还是难以相信,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谨簌,我们是……兄弟……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谨簌平静的脸闪过一丝波动,他紧紧抠着手中的手杖,一语不发。
司南逸将手中的刺刃又凑近了他几分,一脸嫌噩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少年郎,也是杀的吧!”
谨簌还是一言不发,谨言慌张替他辩解道,“谨簌他……”
谨簌不容他说,抢过话语权平静道,“是我杀的!”
司南逸虽然猜到了,但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大方的承认,看着眼前这个文文弱弱,容貌俊秀的少年,厉声道,“你为何,要杀他们?”
谨簌双肩发抖,面目扭曲,颤栗的狂笑道,“哈哈哈!我为什么杀了他们,为什么?这些人都是一群穷衰鬼,给了他们一点甜头,就自己上钩,你看看他们破衣烂布的,活得那么辛苦,我只不过是帮他们尽早脱离苦海而已!你都不知道,他们当时还对我磕头说谢来着!”
司南逸看着他这般癫狂状,忍不住感慨道,“有些人生而为人,有些人却连人都不是!”
谨簌瞳孔睁大,瞪着司南逸狞笑道,“哈哈哈,说得好啊,我从小就残障,凭什么,凭什么这些人要什么没什么却可以如此无忧无虑的活着,真特么噩心,我一看到他们的笑脸,我就觉得噩心!”
谨言欲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道,“谨簌啊!”
谨簌依旧一副癫狂状吼道,“你闭嘴!你也是,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装什么好大哥!你也让我感到噩心!”
司南逸厉声道,“事以此次,你还不知悔改!”
“哈哈哈哈哈!区区几个贱民,死了有何足惜!给他们一些置饷,还不是照样会闭嘴!”
司南逸看着此人年纪轻轻,容姿俊秀,奈何心肠却如此狠毒,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踏如烂泥,杀意而起,啪——的一声响起,谨言率先抢于司南逸身前,一巴掌打在谨簌脸上,谨言低着头咬牙恨恨咆哮道,“你还是个人吗?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
谨簌眼眶发红的盯着他……
司南逸手中的刺刃抖了抖,无力瘫软了下去,看着面前这两个人,突然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一陈地转天旋,呀!怎么回事,脑袋怎么这么沉重,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