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恩弑君都不曾颤抖过的手,那日险些将茶水溢出来。
程公子,又一夜大雪,却永不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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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即断肠—清疏
“那温玉楼的花魁娘子说是不会再弹琵琶了。”
灯火长明不灭,旖旎晦暗的秦淮河,自此再也没有了清疏姑娘的琵琶声了。
她说:弦断了,此生无法再修复了,便弹不得那琵琶了。
秦淮生暮潮,楼台见新月,知君即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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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梁锦桢
母妃自幼便告诉我,我生来便是要荣登大殿,这万里江山总有一天会尽数归于脚下。
他倨傲,只觉得这世间众生愚昧,唯有那胭脂惑人的顾首辅方才能入眼,可是那被他视为掌中物的顾首辅,养了个床上宠。
他或许是出于嫉妒,更多的是不甘,那床上宠何德何能让顾积阑放在了心上。
青石板上一树芙蓉开的荼蘼,那枝桠簇拥了旖旎的光景,秋风乍起,嫣红如絮,少年青丝微动,潋滟的眸子清冷的看着前方,眼尾的那抹红痕乱了。
那身状元服似是要将这满树芙蓉点燃焚烧殆尽。
梁锦桢知道自己遇劫了,只不过那一次一次的误会还未说分明,少年便蓦然的变了个性子。
那鸣冤鼓敲出了他肮脏不堪的出身。
他生来便是要荣登大殿,坐拥山河,可是他却给不了少年一个清白。
祖父是想在塞北置少年于死地的,他跪在祖父的面前笑着说道:若是祖父要动手,那他便覆了这江山。
这皇位连少年一个清白都给不了,他要来做什么。
塞北的风太刺骨,少年的泪太痛,梁锦桢看他抱着一个粉色裙摆的小姑娘怔然落泪,他这才明了,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了解过少年。
自此,少年便掩了性情,他杀的突厥溃不成军,桃花纱在血腥中翩然,凌凌的长刀寒的令人心头惊惧。
梁锦桢便再也没有勇气去看少年的眼眸,只能偷偷望着那粉色的桃花纱。
愿来生,不再如今生这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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