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望着昔日的盟友纷纷将他拒之门外,怒火中烧。“金银珠宝,我曾慷慨赠予,未料危急时刻,你们竟弃我而去。”
然而,他的咆哮如落水狗的哀鸣,无人回应,只有仆人冷嘲热讽,“自己犯下滔天大错,还想他人替你背负,可笑至极。”
县令百思不得其解,虽误入歧途,但悔改之心尚存。“如今人人欲取我性命,你们不愿援手,待我东山再起,定让尔等付出代价!”
然而,无人理睬,更有甚者推他倒地,催促他速速离去,否则便报官。县令无奈,狼狈逃窜,首要之务便是保全自身。
漫步街头,县令心中满是痛苦,“周毅,都是因你,我落到今日田地,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绝望之际,县令偶遇一位高官,名曰绉升。走投无路,县令连忙跪在绉升面前,请求庇护。“我也是逃亡之人,无处可去,只求大人收留我,哪怕只是一条狗。”
绉升见他诚恳,便接纳了他,“不必客气,见人遇难,本官自当出手相助,这是我对待子民的关怀。”
县令想起自己昔日的权势,懊悔不已。他不明白为何当初要与异域势力勾结,险些丧命。“幸亏大人的仁慈,能得到您的庇护,是我不幸中的万幸。”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县令坚信这次一定能逃过一劫。有高官在侧,隐蔽得当,他人就难以识破他的身份。
绉升亲自将县令接入马车,准备带他进入城中,并为他安排个职务,救他一命。“大人仁心,定有福报。”
“无须赞赏,遇到困境,互相扶持乃人之常情,看你也非奸邪之人。”
县令苦笑,他哪是好人,分明是大恶之人。现在,他只能尽力讨好绉升以求生存。
县令掀开车帘,赫然发现马车正驶向县城。此时,城内四处张贴着他的通缉令。看到画像,县令心头一紧。
周毅这个可恶之人,竟要彻底断绝他的生机,县令愤怒至极
其实,绉升早已洞悉一切,只是选择沉默。“为何如此紧张?”
县令忙摇头掩饰,“大人多虑了,我只是首次到此大城,一时紧张罢了。”
绉升淡然一笑,似乎早料到一切,“本官来时就听说这里有位叛国的县令,原以为遇不上,哪知进城就见到这么多画像。”
县令害怕暴露,只能尴尬微笑。“或许他们误会了,事情背后必有隐情。”
县令试图为自己辩解,不想让绉升全怪在他头上。然而绉升并未介意。
绉升没多说,直接命人将马车驶往酒楼。在酒馆里,县令深知一旦外出就会被认出,只好跪求绉升相助。
“大人,我就是那位县令,我已知错,不想死,还有许多未竟之事,求您饶我一命,给我生路。”
绉升闻言轻笑,“是吗?你犯的是叛国大罪,怎会认为我能帮你?”
县令忙叩头不止,他深知绉升位高权重,定有办法救他。“只要能活命,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绉升暗自好笑,这家伙显然忘了自己身份,只求安生。“你既然想活,本官不会阻你,但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大人请说,只要力所能及,我必效犬马之劳,绝不辜负大人的恩情……”
绉升未言,拍了拍手,有人递来一枚丹药。“服下此丹,我保你安然无恙。”
县令深知天上不会掉馅饼,绉升此举必有深意。他犹豫不决,令绉升嗤笑。
口中喊着求生,却不肯吃药,这不是糊弄人吗?“若不想活,我即刻将你交给周毅,看他是否因恨而剥皮抽筋。”
“不,我不想死。”
绉升要求县令对他尽忠。县令忙磕头,既然有活路,顾忌太多无用。生死面前,任何事都可以做,一颗小小的丹药算得了什么?
县令毫不犹豫,将丹药吞下。他明白,绉升既欲他生,就不会害他。
“大人,我已经服下丹药,还请您兑现承诺,保我平安,我可不想就这样死去。”
昔日的傲慢荡然无存,县令只求活下去,好找机会除去周毅。绉升大笑,没想到县令竟会如此低姿态。
“果然,坐上高位,方能掌控一切。”
县令连忙阿谀奉承,他深知人们喜欢听好话,他当县令时亦是如此。“大人不必听我这些甜言蜜语,能坐到今日地位,岂是我等小官所能左右。”
县令意识到拍马屁无效,转而恳求绉升全力相助,今后他将尽其所能回报。
绉升未言,只说他已经得以活命,具体如何行事由他说了算。“我说过,只要你保证对我忠心,就不会让你死,我也知道如何使你免于追捕。”
县令闻言,再次跪地磕头。绉升如再生父母。“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无所畏惧,只愿侍奉在您身旁。”
绉升拍手示意,门外等候的人走进来,他们面罩黑布,县令无法辨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