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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若说“怎么,福晋难道不要和我一起去给父王额娘请安吗?”明若听后,赶紧起床。是啊·时间不早了。她该去给额娘请安了。她快速穿好衣服,梳妆打扮好,却发现济度还坐在床沿上不肯动弹。连忙过来拉起济度准备离去。济度一把将明若拽到怀里,坏笑着说道。“福晋这是打算让我就这样蓬头垢面的去见额娘吗?”明若哄的一下想起了,济度的头发还未梳理呢。濂溪那丫头只伺候完她便消失了。明若恨恨的在心里咒骂濂溪。却又无奈的看者济度,笑意满面的拉着济度的手,让济度坐在镜前,小心的解开他缠绕在发上的红线。

拿着梳子,小心的为济度梳理着头发。镜前的济度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幸福,自己心爱的女人还会为自己梳发,济度幸福的笑了笑。看着一脸幸福的济度,明若也很开心“小时候额娘说过,自己最大的幸福就是每天清晨可以为父王整理梳妆,那时候我还不懂,为一个男人梳理头发有什么幸福的。可如今,我才懂得额娘的幸福是如此的幸福。”济度仔细的听着明若说的每一个字,他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明若,你是在告诉我,现在的你很幸福吗?”看着济度的疑问,明若笑了笑“额娘的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而我的幸福,也是如此。”红线一道一道缠绕在济度的发上,也一道一道缠绕在明若的心理。再也解不开了······

第九章 矛盾初现

“简郡王福晋,皇上说上次您给乐坊的曲子,乐坊总是练不好,大师傅请您过去一叙。”明若正在屋里练字,却被前来的吴良辅吓了一跳,一个墨点滴在纸上,慢慢水开。得······这幅字白写了!看者眼前的字,明若心里犯嘀咕,这吴良辅是何人,她岂会不知?大师傅?大师傅用得上吴良辅亲自传唤吗?福临,为了见我,你可真是——哎,也罢。躲不过去的终究还是要面对!再说了由得明若拒绝吗,因为这是圣旨啊。明若礼貌的走了过来,对着吴良辅和气的说“好,您请,我随后就到”吴良辅知趣的退出了房中,在屋外静静等候。却还未等到明若出来,就看到了济度远远的走了过来。“给简郡王请安”吴良辅连忙跪下。“吴公公?你怎么会在这?”济度一脸的不解。吾良福连忙解释道“上次您的福晋在宫里为皇上和乐坊写了一首谱子,乐坊的乐工们怎么也弹不好,所以请您的福晋去指点一下。”“什么?弹琴?”济度先是一愣,随即像屋内走去,见到明若身着宫服,一身贵气身后还有文房四宝,一屋墨香。桌上还有一副滴了墨点的字。那字,运笔流利,笔锋秀丽,绝不是一日两日练成的!便气不打一处来。“我的福晋居然会写字?弹琴?我怎么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听过您弹琴?福晋还送给皇上一首曲子?我的福晋居然如此多姿多彩?”听着济度的冷言冷语,明若自知济度生气了,可又不能让吴良辅久等,便将那天从慈宁宫出来,去乐坊弹琴的事情长话短说,告诉了济度,当然御书房内的事情,她自是只字未提。“皇上让你弹你就弹。你是戏子吗?”济度听后更是气愤,自己的福晋如此博学,他这个夫君却一点儿都不知道!“福晋与皇上二人玩的倒是不亦乐乎?甚至忘乎一切,惺惺相惜?我问你强吻你的那个男人是不是福临?是不是福临?”济度眼里泛红,满是怒意,明若又自知理亏,可吴良辅在等候,再者她也不想让济度知道这一切。只能忍着“济度,吴公公还在等着呢,我去去就来,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向您解释吧。”说完便走了出去,吴良辅的轿子早就在府外等候多时了,看着明若出来,满脸殷勤的将明若扶上娇。看着上轿的明若。济度咬牙切齿。他忽然想到了明若上一次进宫回来时反应,还有她受了欺负却还一直维护着的男人,世上什么人能让明若如此护着?除了他?还有谁?······济度不敢想下去,他紧握着双拳,双眼通红。看来是气到了极点。

来到宫内,福临早早的就在宫门处等候,见到明若前来,立马应了上去“明若,快跟我来,那帮乐工演奏你给的那首曲子,怎么演奏也不得人意。这大师傅都急了,你快去看看。”说完拽住明若就像乐坊跑去。想起上次福临的荒唐,明若还有点别扭,却发现着福临像没事人一样,不觉得有很尴尬。是啊,还能怎样?难不成躲一辈子,不进宫吗?想到这里,明若心里也豁达了许多,跟着福临急匆匆的感到乐坊。刚进屋,就发现呵··好家伙。这是三十六种乐器件件不缺啊。可梁祝这种诉说爱情的曲子,越是乐器多了,旋律自然会变得琐碎乱。明若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只是急坏了屋内的大师傅,他连忙走向前来“姑娘,您快帮老朽看看,到底问题何在。老朽自认为这首一首绝世好曲,可却总弹不出您说的曲魂。反而还感觉乱糟糟的”看者急切的大师傅,明若走到乐器旁,幽幽的拨弄着琴弦“大师傅,您听说过有时候复杂的东西会破坏了它原本的清净吗?”这大师傅自是没听懂明若的话,但却一脸的诚恳等待明若说下去“这首曲子叫梁祝,他讲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什么是爱情?爱情就是两个人的心心相印,自然容不下第三者的出现。所以您把这十八般乐器全部用上,怎么显示出爱情的缠绵来呢?”听着明若的解释,大师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旁的福临确实心里一震。她只是在告诉自己,她和济度的爱情容不下别人的出现吗?福临有点悲伤,但却也赞同她的说法。他也明白了明若一语点破这曲子总练不好的原因所在。“那就你而言。那两种乐器最能体现她的曲魂?”看者一点即透的福临,明若有点佩服,这个皇上,比这个常年研究乐器音律的师傅可聪明多了“琴和箫即可。琴箫结合,必定犹如天地合一。”福临微笑地示意自己同意她的观点。大师傅虽不赞同,但却也无言以对。乐器多了,反而会乱?这是自己一辈子未听到过的论点。“不知姑娘可否一弹而试?”明若也不谦虚,点了点头。“我弹琴,师傅您吹箫可否?”一语让大师傅无言以对,因为自己熟悉各种乐器,箫却是自己不会的,因为他感觉这箫算不上什么高深的乐器,他不屑研究“老朽自认精通各种乐律,但偏偏这箫···”“朕会,交给朕吧”福临不耐烦的打断大师傅的话。他也期待着自己能与明若共和一曲,这一曲还是讲述着一段爱情故事。听着福临说自己会吹箫,明若也呆了眼。这皇帝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来不及作多感想,福临手中就多了一根玉质的箫,一看便知是绝顶的好玉,这皇家还真是什么都气派啊!福临向着明若微微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明若回之一笑,坐下身来,闭上眼睛,用心慢慢的感受着曲子的灵魂,琴不是用手弹,而贵于用心。这是她额娘对她的箴言。明若一直牢记在心。琴箫结合,果然将曲子演奏道极致,大师傅可傻了眼,耳边的曲子仿若两只蝴蝶在眼前翩翩起舞,缠缠绵绵。让人听着一会跟着笑,一会跟着哭像傻了一个人似的!大师傅心底佩服这个女子,明若与福临配合的相当默契,仿若他们就是故事中的两人,在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般如此用心。一曲完毕,大师傅热泪盈眶,连忙跪倒福临脚下,请求福临宽恕自己的愚昧。福临看了看明若,只见明若笑着摇了摇头。他当然懂她的意思。他将大师傅扶起,有和声说道“大师傅不必自责,你只需他日好生练习就是。”

说完他看向明若,示意她离开。明若领会的点了点头,二人并肩离去。留下大师傅一人在独自感慨!好琴!好曲!

走出乐坊的二人一直沉默不语。不知该说些什么“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福临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生怕明若反对。“好”明若想了想,有些事情逃不掉还是要面对的。便也应了下来。走到御花园,福临便带着明若来到一个小亭里坐了下来“你还好吗?”看着明若,福临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明若微微一笑“好。一切都好。您好吗?”听到明若的回答,福临安了安心“我,还是那样。就这样过日子罢了,无所谓好与不好。”是啊,秋意浓浓,明年的这个月份,自己的姐姐该是一个废弃之人了。现在正是二人打的最水深火热之时吧。福临与姐姐又会好到哪里去?想到这里明若心里还是不好受。“其实,您可以让自己过得更好一点,若真是不情愿,就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一点吧,不要伤人又伤己。”原本想在为姐姐求情的,可看到福临眼里的凄凉,话到嘴边,也变成了宽慰。听到明若在安慰自己,福临心里感到一丝温暖,他转过身,他想要抱紧眼前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子,他想要把她拥入自己的怀里,他想要狠狠的吻着她那会安慰人的小嘴。但他还是打消了念头。他怕,他怕自己逼得太紧她会从此离自己而去,她会从此不再理会自己。想到这里,福临一拳打向柱上。顿时鲜血顺着柱子流了下来。明若大惊,赶忙拉过福临的手,用桌上的茶水小心的给福临清洗着伤口,怕福临疼,还轻轻的吹着,又拿出自己的丝帕为福临系上。这一切的动作,让福临的心里面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就在他一直不停想要起身抱住这个女人的时候,却听见身后那凄厉的声音传来“好一对狗男女,偷情偷到皇宫来了。”言语的凄厉,让明若一震。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姐姐来了。

福临转身,满眼怒气的看着孟古青。“姐姐你误会了,是皇上不小心伤了手,妹妹只是帮皇上包扎一下而已。”看着眼前的两人,明若不想惹是生非,连忙解释道。可孟古青是何人,她根本就不领情,她缓缓的走到明若身边,冷冷的对着明若说“误会?妹妹~倘若今儿这一切简郡王看到会作何感想?他会相信你的说辞,还是会相信你在做着婊子的勾当?”福临走到明若身边,一把将明若拉到自己的身后,指着孟古青狠狠的说道“若是你敢在简郡王面前胡说八道,我不会放过你!”看着如此维护明若的福临,孟古青疯了,她彻底疯了她用手指着明若,大声地说“皇上是在怕什么?是在怕世人说皇上勾引兄媳,还是怕简郡王会找您算账,或许您是怕简郡王会一怒之下杀了她?”听到简郡王三字,明若浑身一颤,她确实是不敢想象济度知道会怎样?他是会杀了福临?还是会杀了自己?不··这些结果他都不要,他怕济度伤心难过,他不要济度不开心,他更不要因为自己给济度惹上这原本不属于他的麻烦。看着一脸惊恐的明若,福临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有朕在,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谁也不敢去简王府乱嚼舌根。有朕在,一切交给朕!”明若感激的看着福临,看着明若用相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福临心里算是安了。“吴良辅,送简郡王福晋回去。并派人严密注意简王府周围最近的所有不良人等。”“嗻,奴才遵旨。”吴良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眼前的三人大约也明白了些。“简郡王福晋,请。”明若看了看福临,对他微微一笑“皇上,明若告辞了”说罢便跟着吴良辅向外走去。她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让局面更乱,她也知道姐姐恨她入骨解释也是多余。她只能逃,她只想逃。

亭里面的福临和孟古青二人都两眼发红的看着对方,半响,福临甩袖而去,留下孟古青一人傻站在那里。······“妹妹,我的好妹妹。是你对不起我的,别怪我对不起你了。哈哈哈哈”

回到府中,明若只想见到济度,她需要一个怀抱让她安心,她需要一个怀抱,她需要济度!刚下轿,却发现济度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明若眼睛一红,也顾不得身边的侍卫了,冲进极度的怀里,感受着这份踏实。却被济度狠狠的推了开来,明若不解的看着济度。只听济度冷言冷语的说到“福晋这是陪完皇上弹琴了?还是陪完皇上写字了?亦或者陪完皇上做过别的什么见不得人事了,才如此慌张,如此心虚的对我投怀送抱?”晴天霹雳,济度的话,让明若顿时哑语。她不相信一直说相信自己的夫君居然会这样想自己。她也不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会变得如此残忍。她忍住眼泪,笑了,大声的笑了“怎么,简郡王吃醋了吗?哈哈哈哈对,我陪皇上弹完琴了,也陪皇上写完字了,至于还有什么别的,您去问问皇上吧。他会告诉您的。”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明若的脸上,明若心寒胜过心痛。“请简郡王下手轻点,要不明日进宫,皇上看了去可不好。”

说完,冷冷的看着济度,自己一人愤愤的走回房间。看到半边脸通红的福晋,濂溪吓得连忙上前搀扶“濂溪,你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想一人静静。”每次小姐进宫回来怎么都是这样一副样子。濂溪不懂,也不明白。只能走开,让明若自己一人回屋。

回到屋里的明若,犹如一滩烂泥,就这样倒在床上,不说话,光流泪。心里却是在一遍一遍的说着“济度啊济度。你还是不相信我,还是怀疑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带着泪痕,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心累了。明若就这样睡去了。她不知道待她睡去之后,济度一身酒气的来到明若的房间,看着面带泪痕的明若,一阵的心疼。他知道他打了她,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打她。但是他气,他恨!他也怕,怕皇上看上了自己的女人该怎么办,他摩挲着被自己打红的脸颊,一滴一滴的泪珠落在了上面。如此坚强的济度竟然流泪了!他为她盖好被子,径自离去。希望明若明天醒来。再向她道歉。

第十章 孟古青的恨意

次日,天刚一亮,孟古青早早的起了床。她喊过一个小丫鬟来,在丫鬟耳边嘀咕了几句。那小丫鬟就像得了命令似的向宫外走去。留下一脸阴冷的孟古青,狠狠地笑···狠狠地笑···

清晨的光刺得明若的眼睛生疼,她起床走到镜前,想着先前为济度梳理头发时的幸福,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难道一切只是一场梦吗?明若不愿去想,唤了濂溪为自己梳妆,便在院中找个有阳光的地方坐下发呆。濂溪看着明若,心疼却也没有办法。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小丫鬟,向明若施了大礼,幽柔的说到“福晋,皇上请您进宫说是要与您探讨一下诗文。”什么?明若语塞。探讨诗文?这样的理由福临可从未说过。但是明若也没多想,点了点头示意等她一下。昨天匆匆离去,姐姐和福临有没有争吵?她心里也惦记着,去看看也好。至少心里踏实。稍作收拾,明若跟着小丫鬟上了轿子。以前来请自己的都是吴良辅,今儿怎么是个小丫鬟了?以前请自己的时候用的都是官轿,今儿怎么是普通的轿子?明若虽奇怪。但也没作多想。皇宫一会到了眼前。小丫鬟一路跟着来到乾清宫,便退了下去。

这小丫鬟退了下去可不是就回自己宫里这么简单,她转身又回到了简王府,直奔济度而去。在济度耳边嘀咕了一阵便退下了。济度脸色发青,眼睛发红,一把将眼前的桌子掀翻在地。恶狠狠的对屋外的人喊道“备轿。我要进宫!”

这明若只去过御书房,可从未到过乾清宫。她心里犯着嘀咕却也不曾想多。便走向前去,看着门外候着的吴良辅稍作福了福身“吴公公,请跟皇上通报一声,就说明若来了”吴良辅自是识趣儿的人,立马笑脸相迎“哎·奴才这就去禀报。”正在处理奏折的福临一听说明若来了,立马起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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