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都老夫老妻了,你对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今天咱做点什么吃呢。”
“对啊妈,我爸他就算有那贼心也没有那贼胆,再说能有哪个女的看上他那抠搜样,您说对吧爸?”
阎解成笑嘻嘻地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下,阎埠贵瞪着眼骂道:
“你小子尽瞎说,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这个月家用最迟明天就得给我交上,否则我停你俩的饭。”
这话刚说完,阎解成脸上立马没了笑容,面无表情回了个哦,赶紧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而另一边,傻柱抱着秦淮茹刚走到前院,秦淮茹立马说道:“柱子,我家没有药,你家有药吗我想上点药。”
傻柱连忙告诉她家里有药酒,对于跌打损伤疗效最好,说完着急忙慌抱着他朝着自个家里走去。
也就是他俩运气好,一路上走回去没被别人看见,而贾张氏也正好去外边上厕所了。
否则要让她看见秦淮茹和傻柱这么亲密,肯定立马从屋里冲出来,闹得人尽皆知。
将秦淮茹放到桌边坐下后,傻柱就翻箱倒柜找起了那瓶药酒,那是他爸何大清留下来的宝贝。
平时摔伤或者扭到哪里,只要擦上几次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他一直放在床底下的箱子里。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那瓶药酒,看他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秦淮茹问道:
“柱子,你先别找了,这一头一脸的汗,快找毛巾擦擦,坐下歇会吧。”
傻柱闻言,听话地拿了块毛巾擦汗后坐了下来赶紧道歉:“秦姐,我不是故意对你动手,都怨许大茂那小子。”
“放心,不管怎么说,你的伤我负责给你治好,你看成吗?”
秦淮茹这会感觉到被他打到的肩膀隐隐作痛,不过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忍不住痛出声来。
傻柱见状满眼内疚且连连道歉,又去摸索了好一阵,这才在屋角找出那瓶药酒来。
放到桌上对秦淮茹说:“秦姐,我是我家祖传的药酒,你赶紧擦些到痛的地方,连着擦几天准能好。”
秦淮茹被伤到的是右肩,于是倒了些药酒到左手就想打算擦到肩膀上,可衣服领口太小她根本不好够。
又痛又急之下,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傻柱在一旁看着也是操心得很,忍不住说道:
“秦姐,你这行动不太方便呐,要不我来帮你吧?”
听到傻柱的话,秦淮茹有些愣神,而傻柱接下来说的话,更让她吃惊了。
“女的也就那样,放心吧我绝不乱摸乱看,我只想让你快点好起来,我才能不内疚。”
虽说秦淮茹久经沙场,但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由得红了脸,犹豫了好一会后才拒绝道:
“算了柱子,你先出去一下,我自个来就成,好了我再叫你进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傻柱自然听话的走出了门外,只是脑海里始终想着秦淮茹面红耳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