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听说不让他吃饭,立马哭起来,紧接着躺到地上就开始打滚,衣服上马上沾得全是灰。
家务活全是秦淮茹在做,家里换下来的脏衣服全是她一件件手搓干净的,眼看棒梗一点不心疼自己的劳动成果。
她也着急了:“棒梗,赶紧起来!我跟你说话呢,听没听见?”
棒梗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管着嚎叫着一个劲在桌下打滚,秦淮茹一气之下拿起扫帚想要给他两下。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屋外走了回来,看到秦淮茹朝着大孙子高举扫帚,赶紧扑了上去。
“秦淮茹,你为什么要打我大孙子,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干什么啊?”
棒梗在同龄孩子里算是壮实的,但再壮实也只是个孩子,哪里禁得住贾张氏那肥胖的身躯生生压到身上。
一种强烈的挤压感让他觉得呼吸变得困难,立马大喊:“疼!奶奶,你压着我了,快松开啊,呜呜呜……”
听到这话,贾张氏顾不上再指责秦淮茹,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将棒梗拉了起来。
围着他转了两圈后着急地问道:“棒梗,都是奶奶不好,怎么样了你觉得哪里不好?”
其实贾张氏刚起来,棒梗就没什么事了,但还是苦着脸嘟囔着说全身哪哪都疼。
贾张氏闻言,将他拉到了里屋,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压扁的肉包子:“拿着,这下还疼不疼?”
棒梗见到肉包子,立马破涕为笑,摇了摇头后,大口大口地咬着吃起来,压根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了傻柱和别人打招呼的声音,秦淮茹心中大喜,趁机从家里走了出去。
仔细观察后发现院里正好没别人,傻柱家门开着,于是她一溜烟跑了进去,将门关上。
傻柱见状笑了:“秦姐,你这动作挺神速啊,我上一秒才刚回到家你下一秒就来了。”
“柱子,你就别拿秦姐打擦了,我家棒梗在家里闹着要吃肉,我烦得不行在家门口待,这才看见你的。”
说话间,傻柱将那瓶药酒拿了出来,让秦淮茹再给受伤的肩膀擦擦,随后将脸别到一边。
秦淮茹拿起药酒后自顾自擦了起来,而此时的傻柱听见悉悉索索声,想象着这画面,脸逐渐红到了耳朵根。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这屋里就两人,秦淮茹上好药后,很快意识到了傻柱的不对劲。
赶紧扣好钮扣,对他说道:“柱子,这是你给姐带的饭盒吗?”
听到问话,傻柱才恢复了理智,将饭盒给她递了过去,秦淮茹接过饭盒时碰到了傻柱的手,吓得赶紧收了回去。
边笑着道谢边红了脸,为了掩饰这尴尬的一幕,赶紧打开门缝观察,看到院里没人后才从傻柱家走了回去。
望着秦淮茹慌乱离开的背影,傻柱一个劲嘿嘿傻笑着,直到她离开了好一会,傻柱还感觉到屋里有她的味道。
傻柱觉得这感觉既微妙又神奇,也许够他在没有媳妇的夜里慢慢回味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