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日常有收集水如掉落的头发,编成发辫随身带着替她帮我壮壮胆。
黑火眠啜饮两口太平猴魁后按揉着太阳穴,试图舒缓头昏脑涨。
最多半小时,我就能看到小毛笔了。
男人看看腕表。
这个时候,她已经遨游梦乡了吧。
黑火眠不禁勾唇一笑,他又不免看向自己右手中指。
怎么还是这么安静?
难道她都不紧张我,不怕我在外面乱来吗?
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黑火眠心急慌乱地握了握拳,将熨得笔直的西裤揪抓出条条皱褶。
赶忙点了点自己左手中指。
墨线好半天才伸着懒腰站起身,读懂主人意思后作撸袖子、扎马步状,陡然间化成墨色烟花炸开,落下即成为白水如之前所查看过的地府地图,却又在放大、详细化间突然又聚拢为一根墨线,一溜烟缠回黑火眠指间、消失无影。
黑火眠见状,霎时间心安不少:
虽然小毛笔只看了一半我的定位地图,但表明她是紧张我才会想知道我行踪,然后又因为信任我,才中断了对我的定位。”
真是我可爱的乖毛笔!
“老何,开快点。”黑火眠吩咐着,从西服内袋里摸出一个套着纸袋的自封塑料袋,打开嗅闻着隐隐由其中透出咸甜的肉香味。
居然还让我找到了以前水如最喜欢的那家牛巴。
从前水如她是笔,闻得吃不得;现在是人,总能好好享受这地理标志产品的美味了!
黑火眠才随车驶入溯从庄园宅邸范围内,就隐隐察觉气息不对,也不等车停下便瞬移回到卧房,即时辨认出床榻方向传来三道不同的呼吸声。
谁这么大的狗胆敢爬我家小毛笔的床?!
男人墨眉一挑,甩出一股拘魂索卷起白水如远离危险,另外两卷袭向她身畔、脚边的两团。
几乎同时,那两团也带疾风飞扑向黑火眠,却被黑火眠迎面用拘魂索捆个结结实实,并瞬移带到走廊。
黑火眠立即吩咐其余暗卫团团围守白水如,自己蹙眉睨向被俘的两团,沉声问: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谁让你们俩在这睡的?!”
“眠眠怎么是你?我还以为你是坏飘……”,黑火晚这时已经看清闯入卧房的是自己长兄,笑眯眯伸出肉乎乎的双臂求亲亲抱抱举高高,谁知却被男人躲开,还附赠眼刀两记。
糯团子哪时候遭到过长兄如此冷遇对待,立即扁起小嘴控诉:
“眠眠你坏,你不陪我玩,也不陪如如嫂嫂。”
黑火眠却捕捉到重点,追问:
“你以为我是谁?是有飘要对你嫂子不利吗?”
糯团子双手抱胸,偏过头,打抱不平:
“你不陪我玩,也不陪如如嫂嫂。”
被另一根拘魂索揪着后脖颈的油条也摇着尾巴,呜咽着:
“汪,汪呜~!”
黑火眠不以为然,抬手怜爱地轻敲在幼弟和油条脑门上,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