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动作麻利地将章公子华贵的外衣扒了下来,团成团越过院墙丢进了花楼。
“这下,明天章公子逛花楼被打的事情就人尽皆知喽。”
她幸灾乐祸地拍拍手,甩甩衣袖,扬长而去。
待她消失在转角,树丛背后露出一个身影。一袭墨色长袍,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缓缓走到章之远跟前,用脚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果然毫无反应!
脑海中忽的想起之前他欲强吻松酿的画面,怒意便如星星之火,渐成燎原之势。
他勾了勾唇,蹲下身,将章公子身上仅剩的内衣也扒了下来,顺手丢进了花楼。
“这样,才完美。”
说罢,他一甩折扇,唇边扬起笑意,缓缓消失在窄巷之中。
翌日午时,如松酿所料,整个汴京老老少少都在谈论章公子的风流韵事。
“你有没有听说,昨天章相的小儿子,章之远逛花楼被人打了。”
“对啊,据说不仅被打了还被扒光了衣服,丢在路边。”
众人一阵哄笑,有个白面书生朝四周看了看,朝前面说话的人问道:“真的扒光了?这么丢人?”
“可不是,据说是被花楼的车夫撞见,整个人□□的。”
“也不知是哪位大侠在替天行道,这章小公子仗着自己是宰相之子,成日里耀武扬威,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实属可恶。”
“可不是嘛!”
松酿一怔,她明明只扒了他的外衣啊!怎么会□□?
难道他还有仇家?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可是这么巧?
巧得让她有些心慌,此事若是被人知晓是她干的,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了?你怎么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范中看着神色慌张的松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松酿摇摇头,转身出了酒楼,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瞎逛,脑中一片混乱。
走着走着,也不知怎的就到了赌场。
这个曾经她与小三子时常出没的地方,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她在心里感慨,果真是铁打的庄家,流水的赌徒。
她站在门口望了一阵,正准备转身离开,身后便响起一道尖细的嗓音。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松酿姑娘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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