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说完,我坐下来写了几句歌词,把莎莎叫来。
我说:“我写了几句歌词,找了一首陕北秧歌曲子,你找人电声合成一下。”
说罢,我打开手机,放起曲子,唱道:
阴阳平衡,我跳舞啊,
天人合一,我跳舞啊
跳出中国风,我快乐啊,
跳出太极风,我健康啊。
唱了四句,我就停了。春来和莎莎一齐鼓掌。
莎莎望着我:“就四句?”
“对,就这么四句。不断重复就行。”
春来说:“我来唱,我听一遍就会了。”
春来边扭边唱,逗得莎莎哈哈大笑。
我对莎莎说:“你来一遍。”
莎莎边唱边跳,还不时调皮地抛个媚眼。逗得我和春来笑痛肚子。
……
下午,乍仑夫人要我划个太极圈,她要陪着达娜跳。
第二天,乍化先生要我再多划几个圈,他和仆人们都要跳。
第三天,再要我划几个圈,左邻右舍有几个人来跳。
第四天,再再要我划几个圈,达娜的几个朋友要来陪着她跳。
于是,乍仑家就成了一个跳舞广场,特别是晚上的人更多。大家都来乍仑家。
跳啊跳啊跳,大家一起跳。
结果出现了我想不到的情况——我给达娜治病,没几个人知道,我让达娜能够站起来,也没几个人知道,我让达娜能走到外面的大坪,也没几个人知道。
但是,我让达娜跳舞,很多人都知道了。
他们甚至通过莎莎向我提出一些非常幼稚的问题:
“跳舞可以治病吗?”
我点点头。
结果其中一个女孩说:“难怪中国来的游客,找块空地就跳起舞来。他们是边旅游边治病。”
听得我肚子都笑痛。
但是,他们虔诚地相信,这种中国舞能治病,不然,久治不愈的达娜,怎么就站了起来?怎么腿脚越来越灵活?
有的人还向我讨教其他的舞蹈。
我就跳起“弹棉花”。
这简单明快,极富节奏的曲子,加上我十分夸张的扭腰送胯,逗得他们乐不可支。
其中几个学得快的泰国姑娘,很快地向别人学会了几句中文,用蹩脚的中文跟我套近乎。
如果再在这个地方呆上半年,我估计,大概……可能……基本上……总有几个姑娘会爱上我。
我挥挥手,说:“去跳舞。”
大家散开,一部分人跳太极舞,一部分人“弹棉花”。不过,不论是跳太极舞的,还是弹棉花的,都学会了这一句:
跳啊跳啊跳,跳出中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