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也很凉快,吹得人凉嗖嗖的。
地里的杂草有人的膝盖那么高,一走下去,裤脚瞬间就被露水打湿了。
江白鸽站在田埂上,看着眼前这片忙碌的景象,内心充满动力。
背着自己的背篓,跟着婆婆下地。
男女老少们,尽管汗水浸湿了衣服,但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劳动带来的喜悦。
今年的玉米种子格外的好,结出来的玉米又长又大个,像往年那种歪七裂八有残疾的玉米都少了。
没过多久,江白鸽就成功地将自己背上的背篓填满,并将其送到田埂之上,放在那里地等待着那些专门负责运输玉米的人前来搬运。
她又换了一个背篓,接着掰玉米。
待到玉米收割回去之后,类似于王婆子和其他年迈的老太太们,则会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例如,将收回的玉米晾晒,等到它们稍显干燥时,这些老人们便开始动手将玉米粒与玉米芯分离开来。
农村不养闲人,只要还能动,就得动起来。
然而,仅仅才忙碌了半天,江白鸽就留意到自己的手掌竟然已开始长出厚厚的老茧,而指尖处更是磨损出两颗水泡。
她知道这就是由于自己长久没有从事劳作,如今只是刚干了一天而已,皮肤就已经被磨破了。
估计再多坐两天,她就得爬不起来。
陈娇娇在家看侄子,顺带给家人做午饭。
蛋蛋在木盆里玩玩具,陈娇娇趁这个时间做一下自己的事情。
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她一个人都包了,等到她娘和嫂子回来,基本上都做完了。
蛋蛋睡醒后,一个上午都没见到自己娘了,看到她娘回来,嘴巴瘪了瘪,哇的一声就哭了。
心里委屈的要死,他还以为娘不要自己了。
江白鸽看到儿子哭得如此委屈,心中也心疼不已,她的儿子这样委屈,还是第一次。
她迅速脱下外层的长袖衬衫,随便用衬衫把身上的灰尘拍干净,然后丢到一边,毫不犹豫地将儿子紧紧抱入怀中。
"怎么啦?宝贝,是不是想娘了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江白鸽轻声安慰,语气温柔无比。
蛋蛋哭的委屈,趴在自己娘的胸口,哭的头都不抬。
听到嫂子在外边说话,陈娇娇从厨房里急步走出来,才见自己娘和嫂子已经回来了。
看到侄子哭得如此伤心,不禁愣了一下,赶紧解释。
"娘,嫂子,他哭跟我没关系,我根本没有欺负他,刚才我们还一起开心地玩玩具呢。"
陈娇娇见侄儿哭的委屈,怕自己娘误会他被自己欺负了。
江白鸽微笑着安慰道:"没关系,他只是因为没见到我,所以觉得有些委屈罢了。我先抱他回房间哄一哄。"